宋宝贝抱着水瓶回来,瞅见白知景脸蛋通红:“景儿,你热啊?热就脱呗,你看都把毛衣脱!”
白知景拿手掌往脸上呼哧呼哧地扇着风:“热热热,真热。”
井飞飞总算从厕所出来,情绪低落地在位置上坐下。
白知景用询问眼神看应许眼,应许立即就明白小家伙意思,对他轻轻点点头。
“飞,”白知景往井飞飞碗里夹个鸡腿,“和宝儿都商量好
“景儿,你咋说这好呢?”宋宝贝被白知景说通,才刚有点儿笑模样,转眼就又蔫巴,“那咱俩肯定和飞考不到个学校啊,到时候他爸再来骚扰他咋整?咱们保不住他啊!”
白知景倒是没想到这茬,皱着眉思考两秒,笃定地说:“上大学这不还有两年吗?咱们努力学习,和飞上所大学!”
应许瞅他举着筷子挥斥方遒小样儿,忍不住“扑哧”声笑出来。
白知景还怪不好意思,手肘在应许肚子上捅下:“你笑啥!你得支持,谁还没个梦想是咋?”
应许越看越觉着自家这小孩儿招人稀罕,为保护朋友立志上个好大学,这说法怎听怎扯蛋,但搁在白知景身上就是可爱得要人老命。
口气。
刚才在气头上没注意,被应许这说,白知景才觉着他们这做是不好。
不管怎说,人家都是井飞飞亲爹,他们毕竟是外人。
设身处地想想,谁都不愿意旁人在自己面前骂自己亲爸,更何况看井飞飞这态度,丝毫不觉得他爸有什问题,反而把过错筐子全给揽到自个儿身上,他们在这儿通乱骂有什用,只会让井飞飞心里更难受罢。
他们刚才还说要报警把他爸抓起来,还好这话没让井飞飞听见。
“大宝,”应许对宋宝贝说,“去要壶水来,不热。”
宋宝贝去,应许立即揽着白知景脖子,在他侧脸亲口。
白知景就和被踩尾巴兔子似,吓得个激灵,捂着脸说:“你你你干嘛啊!”
应许笑眯眯地说:“忍不住,亲下。”
白知景脸红心跳,撅着嘴咕哝:“还大学生呢,真不知道害臊,咋还搞偷袭呢?”
“那你说怎办啊,”白知景叹口气,拿筷子捅咕着碗里白米饭,“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总不能眼看着飞飞受罪吧?”
“清官尚且难断家务事,”应许也想不出什好办法,拍拍白知景脑袋,劝慰道,“飞飞比较特殊,等他长大就明白这些道理。”
应许说得没错,井飞飞情况确实比较特殊,因为智力优势,从小到大光沉浸在学习里,对人情世故和些处事方法丁点儿概念都没有,估计连他自己都觉得“老子打儿子”就是天经地义。
“那得等到什时候啊?”宋宝贝也发愁。
“至少得上大学吧,”白知景只手托着下巴,“不都说上大学就解放吗,那时候飞飞就彻底脱离他爸,他爸想打他也老,打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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