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景想也是,先前好像是听见有人喊他来着,悻悻地说:“那你怎不把叫醒啊!”
前桌没搭理他,白知景不高兴地撅着嘴,别人不叫他就算,井飞飞怎也不叫他,害他被逮个正着。
他扭头刚想批评井飞飞通,这才发现边上是空,井飞飞人还没来。
这可不对劲啊,小四眼这个书呆子系鞋带不行,读书学习可是第名,天天都是第个到班里早读,从来没有迟到过。
白知景心说小四眼不会是病吧,于是趁着英语老师没注意,摸出手机给井飞飞发条QQ,问他怎没来上课,井飞飞直没给他回复。
白知景大早就到学校,扒在办公室窗户边看会儿,里头没人。
他昨晚上发短信和田磊说数学卷子事儿,田磊让他今天去办公室细聊,还让他先别告诉其他同学,免得引起不必要猜测。
白知景也确实心急,贪张奖状、白开心场倒没什,主要是这事儿吧本身就还挺吓人。
好好张卷子交上去,不知道被谁改答案,还全改成正确答案,这犯罪嫌疑人到底图啥呢?
这个事情要是不解决,白知景估计连觉都睡不好,他昨晚上已经做足心理建设,什可能性都想过,往好想是有人恶作剧整他,往坏想就是有人知道他家背景,改他成绩想要图点儿什好处,但到现在都没人出来找他“邀功”,白知景也被弄糊涂。
直到第节上课铃打响,井飞飞才匆匆忙忙跑进教室。
“你怎回事儿啊,”白知景帮他拉开凳子,看他这气喘吁吁样子,把自己抽屉里瓶矿泉水递给他,“咋还迟到呢,点儿学霸自觉都没有。”
“知景,谢、谢谢”
井飞飞边喘气边接过矿泉水,瓶盖儿怎也拧不开,白知景帮他把,小声说:“早上眯觉还被老头子抓,都是你错,你要是不迟到就能及时提醒,你说说你该当何罪啊,你现在还不是野熊帮正式成员呢,试用期都还没过,你要是再这样就开除你,咱帮里切以帮
有些事情也不是他自个儿瞎琢磨就能琢磨出来,应许说得对,这件事不管怎样都不是他错,他不需要自乱阵脚,移交到班主任那边调查就行。
白知景昨晚上没怎睡,在桌上趴会儿就闭上眼,迷迷糊糊中听到开门声、脚步声、桌椅挪动声和同学们吵吵嚷嚷嬉闹声,还听见有人叫他名字,忒烦,补个觉也补不踏实。
不知道哪个傻逼在他背上拍巴掌,白知景不耐烦地揉揉眼睛,句经典脏话刚要喷出口,抬头瞧见英语老师那小老头儿板着脸站他桌边,吓出白知景身汗毛。
原来早读课都已经睡过去半,白知景装模作样地翻出英语课本看起来,等老头儿走,他踹前桌脚:“靠!你他妈怎不叫!”
“谁他妈没叫你啊,”前桌扭过脑袋,“叫你几遍都,你还叫们别烦你,真够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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