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那
点儿吧，”白知景皱着眉，又对着门上那张红奖状说，“列祖列宗们，你们可千万不要看不起应许，他对
很好
，虽然有时候也坏，但总体上还是好。”
应许憋着没笑。
白知景想
几秒，下定决心：“如果你真觉得自卑，那愿意为你放弃清华北大。”
应许实在没忍住，“扑哧”
声笑出来。
白知景悻悻地捶他拳：“你咋都不感动呢？”
“行，罚吧，”应许跳下椅子，拍拍手，弯腰问，“小帮主要怎罚啊？”
白知景哼哼两声，在应许身上拍手掌：“打你下。”
“这就没啦？”应许笑着问。
白知景也乐，又在应许胸膛拍拍：“那再打你下。”
应许攥住白知景手，低头迅速在他手指尖亲下：“傻得冒泡儿。”
薯片，指使道，“歪歪！”
应许两只手拿着奖状往左挪点儿，又问：“这回呢？”
白知景边嚼薯片边指挥：“高点儿，这是光耀门楣知不知道，你贴这低还怎光耀啊！”
应许又好气又好笑，用力举高双臂：“祖宗，这回行没？”
“等会儿啊，跑远处看看，”白知景转头跑到院子里，眯着眼看会儿，嘴里含着冰棍儿，含含糊糊地说，“太高，都被屋檐挡住啦！”
“感动，太感动，”应许捧着白知景脸，觉着这小孩儿怎就这招人稀罕呢，“
白知景特美，仰着头欣赏那张红奖状，得瑟地说：“真是奇怪，怎就考这好呢？觉着都是瞎答题啊，是不是大器晚成啊，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下学期就能达到清华水平，那就没有进步空间，真愁人。”
应许在边上附和他：“是是是，太可惜。”
白知景扭头看看院里没人，忽然张开双手抱住应许，挺认真地说：“应小许，如果有天成就超过你，你也别伤心，是不会抛弃糟糠之妻。”
应许忍俊不禁，小家伙这才考班里二十多名，他就已经成糟糠之妻，要是哪天白知景考进前十，那他不得成糟糠？
“把你能，”应许只手搂住白知景，“你现在都光耀门楣，配不上你怎办？”
应许没听清楚，问他：“什？”
“太高太高，”白知景颐指气使，“别人都看不见，老白家门楣还怎光耀啊！低低低，低点儿！”
应许乐得不行：“拿个进步奖就光宗耀祖是吧？”
“那可不嘛，”白知景嘬口冰棍儿，得意洋洋地说，“应小许，有时候真可怜你，你拿过进步奖吗？你知道拿进步奖是什滋味儿吗？像你这种人，没有进步空间，可怜可怜真可怜。”
应许双手拍，“啪”下把奖状按在门上，白知景气得跳脚，挥着冰棍儿通乱叫：“还没看好呢你咋就贴啊！你真是不听指挥瞎行动！你咋这无组织无纪律呢，你这样在们野熊帮是要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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