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屋子里暖气开得足,应许又给爷添个电暖器,遥控器按就能取暖,特别方便。
应许照旧是学校家里两头忙,抽空还得去做家教赚钱;白知景那边也要期中考,高这年科目最多,每天包里都背着十来本书,沉得很。
他现在还
“想吃啊?”白知景低头问。
俩小屁孩连连点头。
白知景贼兮兮地笑:“不给!”
于是两个小孩儿转向应许:“应许哥,你有鸭舌不?拿滑板和你换!”
应许也笑笑,刮刮俩小孩儿鼻子:“也不给。”
他话是这说,手上还是紧紧攥住应许。
大明和三毛从胡同口跑回来,大明骑着滑板车跑在前面,三毛举着串贝壳风铃在后边追。
“哎哎哎景儿哥!撞车啦!”
大明通瞎嚷嚷,白知景回身看,那破滑板车正直冲他们来呢,他赶紧护着应许往边上躲。
“哦哦哦撞车喽!”大明还挺乐,围着他们俩转圈儿,“应许哥和景儿哥被撞飞喽!”
踢飞颗小石子,站住扭头看眼应许。
应许也停下脚步,笑着看白知景。
白知景刚才还满心委屈呢,被应许狭长眼睛这盯,胸膛里就和揣个小水壶似,水要烧开,咕嘟咕嘟冒着泡。
“你怎走那慢啊?”白知景问。
应许光是笑,学着白知景常做那样,轻轻歪歪头。
白知景“扑哧”笑,牵着应许手,蹦蹦跳跳地回家。
他路上都在傻笑,应许忍不住问:“这高兴?”
前面就要到家,院门外,白知景踮起脚尖,贴着应许耳朵说:“心里可甜呢,和吃蜜似。”
应许轻轻捏捏他后颈:“也是。”-
十月下旬天儿彻底冷,每年入冬后爷情况就不太好,被子盖久怕捂出疮,不盖被又怕冻坏。
“滚滚滚!”白知景没好气地瞪他眼,“赶紧把你这破车收收好,明儿,不是哥打击你,就你这技术,辈子也考不驾照。”
三毛举着风铃追上来,瞧见应许和白知景,“咦”声问:“景儿哥,你咋和应许哥手牵手啊?你俩在玩丢手绢吗?”
白知景也不害臊:“俩还吃鸭舌呢!”
“鸭舌?”大明眼睛亮,“哪儿呢!景儿哥,你也分吃,把车借你开!”
“景儿哥也吃!”三毛也凑过来,抱着白知景大腿巴巴地哀求,“把风铃给你,叮叮当当,风吹就响呢!”
白知景心里边“吧嗒”声,小水壶里水开,正往外扑腾着热气儿呢。
真是没法子搞,应许怎像个小孩子似,都读大学,还和小学生样撒娇。
白知景“啪啪啪”跑到应许身前,仰脸说:“你是不是想牵你啊?”
应许点点头,朝白知景伸出手掌。
“真拿你没办法,”白知景牵起应许手,边走边嘀咕,“多大个人还不好好走路,咱们Alpha可不能这娇气,都是大老爷们,总是拉手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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