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吃完药犯困,聊没多会儿就睡下,三个人悄悄退出去。
“景儿,你说胡同里有好玩儿,是什啊?”宋宝贝问。
“大宝,你在外头等会儿,和应许说个话先。”白知景说。
宋宝贝不太乐意地撇嘴:“你们还有秘密呢?”
“们聊哥德巴赫,你听懂你!”白知景脚把他踹出去。
外头传来声高呼,白知景乍乍呼呼地跑进屋,爷听见啪啪脚步声,赶紧扯过边上薄被,想把自己肌肉严重萎缩腿盖上:“合上合上!别吓着小景儿”
话没说完,白知景就推开门进房间,扬声喊:“英姿太野您赶紧管——诶?”
他直知道爷腿脚不好,这几年靠轮椅行动,已经不能自己走路,但这也是他头回见到爷裤管下双腿,禁不住喉头哽。
宋宝贝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见到这幕也是咽口唾沫。
“景儿,爷要睡,”应许淡淡道,“你和大宝去外头玩儿,把门带上。”
边收不回来。”
“哪儿有这种道理,”应爷爷在孙孙脑袋上拍下,假意埋怨说,“别孩子都在外边玩闹,你把他们抓起来写卷子,怪不得英姿怕你!”
“这可不是主意,早晨给尚叔打电话,他也是这意思,要这两天盯着景儿把该做先给做完。”应许把爷抱到床上,“那可得给尚叔告状,您说他出主意是馊主意。”
“你啊你啊,”应爷爷笑得眯起眼,“你和小景儿学坏喽!”
应许笑着摇摇头,坐到床边轻轻揉着爷干瘦腿:“还疼不疼?今年夏天没长疮,是不是好受点儿?”
应许在沙发上坐下,还以为白知景找他兴师问罪来,于是很自觉地承认错误:“景儿,蹦床馆没倒闭,和尚叔是串通”
白知景三两步跨
白知景抬手抹把脸,接着弯着眼睛笑出来,蹦跶到床边蹲下,学着应许样子,下下地给爷轻轻捶着大腿:“爷,您可真懂享受,大热天窝在屋里做按摩呢,在外边都快被打死,你也不给主持公道。”
应爷爷歪过头去,应许看见爷重重眨下眼,眼角有点湿润。
宋宝贝见状也上前蹲下,笑嘻嘻地说:“爷,那也给您按,手法贼好,个钟要百五!”
“你听他瞎吹呢,”白知景拆台,“还是好,专业,在家还给爹踩背来着,有回没留神踩着他脑壳,差点儿被他掐死喽!”
俩小孩你言语,把爷逗得乐不可支,应许也垂眸笑笑,悄悄把那床碍事被子抱到旁沙发上。
“不疼,”应爷爷说,“就是生疮痒得慌,今年没,好过多。”
“白叔和尚叔拿来药膏好用,”应许说,“改天麻烦他们再捎两管来。”
应爷爷拍拍应许手:“记得付钱,咱们欠景儿家太多,能还点是点,恩情可不能忘”
应许“嗯”声。
“爷!你孙女儿要杀人啦!爷!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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