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佛皱着眉,立即把衣领向上提,冷哼声离开。
“那伤疤,”白知景给应许转述,比划说,“就从这儿开始,贼吓人!”
“看清楚吗就瞎说。”应许以为他又在夸张。
“怎没看清楚啊!就心口那地儿!”白知景拍大腿,“算是知道什叫人不可貌相,你看他文文弱弱小白脸,没想到这社会,可不能让大宝找他麻烦,不然他拿刀砍们咋办!不过也是奇怪,你说他惹什人啊,能在这位置落个这大疤,还是竖着,被西瓜刀砍吧?”
“不像刀疤。”
白知景见她笑眯眯样儿就知道准没好事,立即拔腿跑。
回去路上经过教职工宿舍,二楼站着个人,掐着串佛珠转。
白知景瞧,那不是他单方面认下好兄弟小白脸吗,于是站楼下吹声口哨,摇手说:“哥们儿!”
连续两天诵经被打扰,李佛睁开眼,眉头微微蹙起。
“还记得吗?”白知景特热情,手舞足蹈说,“咱们咖啡店里见过,你和林大力起那回,呀!就是想揍你那个!”
应许听他这描述,总觉得有些怪异,倒像是开胸手术留下疤痕。
白知景好奇,凑上来问:“那是啥啊?他不会是外星人吧?蜥蜴人入侵?成个拉古筝小白脸?”
“想什呢,”应许往他脑袋上糊巴掌,“没什,没看见具体,也不能确定。”
李佛还是头回见到这打招呼,他没理会白知景,把佛珠套回手腕上。
恰好吹来阵风,李佛穿着件非常轻薄棉麻上衣,被风吹贴在身上,白知景隐约看见他胸前有道什东西。
李佛转身打算进屋,衣摆勾住廊边颗突起钉子,衣领冷不防被扯——
白知景看清楚,他锁骨往下位置有道狰狞肉疤,沿着胸膛路往下蔓延,看不清楚有多长。
“去!”白知景啧啧赞叹,“社会大哥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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