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景听这话,下就和丢魂儿似,瘪着嘴坐门槛上,声也不吭。
他其实都注意着呢,昨儿个关之衡还买玫瑰花,还悄悄看应许好几次,那眼神反正就挺
“你怎不和应许哥道儿啊,”大明呲溜吸口冰淇淋,殷殷切切地盯着白知景,“应许哥是不是去吃披萨,今天买送呢,景儿哥你带也去呗!”
“你这消息够灵通啊,”白知景被热脑门汗,摘大明草帽用来扇风,“你怎知道今儿买送啊?”
“电视广告上可都说,周六无敌至尊大披萨买送,还能免费续柠檬水,”大明讨好地把冰淇淋往白知景鼻子前送,“景儿哥,请你吃三色球,你就带找应许哥吃披萨。”
“想得挺美,”白知景拿草帽拍他下,“你应许哥没吃披萨,他找别人玩儿去。”
大明挺失望,挪挪屁股说:“应许哥咋不和你玩儿,你们成天在块儿,以为你们要结婚。”
本来说好第二天去看《蜥蜴人入侵》,结果应许吃完午饭接个电话,关之衡打来,说是实验室有个什步骤出错,数据链全在应许手里,得要他赶紧回学校校准才行。
应许赶时间,伺候爷吃完药就不得不走,特别真诚地和白知景道歉,答应他下周定抽时间去看电影。
白知景挺乖巧,坐小院门槛上目送他离开。
应许骑着车到前头拐角,担心小孩儿有情绪,不放心地扭头看他眼。
白知景两手托着脸蛋子,扬声喊句:“路平安帆风顺马到成功啊!”
白知景听他这说,也不晓得为什,心里边就和拉个小姑娘花皮筋儿似,绷得死紧死紧。
“胡说八道,”白知景眼睛瞪,摆出副凶神恶煞样子,“们俩都是Alpha,结什婚啊,你和三毛还成天混块儿呢,你俩将来也结婚啊?”
“那不样,”大明解释还挺专业,“和三毛是个爹妈,不能结婚,你和应许哥又不是。”
白知景翻个白眼:“俩不是个爹,胜似个爹。”
“应许哥去找别人玩儿,”大明问他,“他不和你结婚,那他要和那人结婚不?”
这声祝福语出,应许“扑哧”下笑出声,冲白知景扬扬手,骑车走。
大中午阳光特烈,晒得白知景有点儿魂不守舍,他眨眨眼,眼瞅着应许踩着自行车拐个弯儿,人影再也看不见,恰好发梢滴汗掉在他睫毛上,扎得他眼珠子刺,恍惚间有种把应许拱手送给别人错觉。
白知景甩甩脑袋,长长地叹口气,觉着自个儿可真是长大,也忒有奉献精神,应许就是他成长代价。
他这儿正顶着烈日自感动,大明从巷口蹦跶进来,脑袋上戴着顶宽檐草帽,手里拿着个三色球冰淇淋,见白知景就跑到他身边屁股坐下:“景儿哥,刚看见应许哥,骑车子走。”
“走就走呗。”白知景呼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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