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宋尧后边翁施眨眨眼:“宋哥,你喝醉真好玩儿。”
“闭嘴!”宋尧瞪小徒弟眼,靠着墙说,“怎记得当时是咱们白sir把背回去,你站在边上录视频,边录边笑,差点儿没笑撅过去。”
尚楚被当众揭穿,面子有点儿挂不住,皱皱鼻子赶紧转移火力:“宋科长也知道这事儿,他也骗你们,赶紧让他也上来作检讨!”
“不是
“平时斗地主没见你这积极,”尚楚嘀咕句,又不服气地说,“这事儿个巴掌拍不响,白sir也骗你们,凭什就搞人啊?”
“们白sir,刚正不阿,正派耿介,”小陆振振有词地说,“从来不骗人,要不是被警花你带偏,怎可能瞒们这久?”
“就是,是这个道理。”
“对啊,白sir多正派人啊!”
队给自己队长说话就算,二队也个个都向着白艾泽,没个胳膊肘向内拐,尚楚咬咬牙,愤愤地说:“说白艾泽给你们下什蛊?把你们整五迷三道啊?”
周上午八点三十六分,新阳市警察局。
尚楚光着脚站在第排桌面上,头上顶着本五百多页法典,双臂平伸保持平衡;白艾泽翘着长腿坐在椅子上,神情非常悠闲,四平八稳地端着杯刚刚泡好咖啡;两个刑侦队几十号人双手抱臂站在桌前,目露凶光地盯着尚楚,领头齐奇手里拿着根电棍,看着比黑社会还凶神恶煞。
“错,大佬们,真错!”
尚楚说话着急,头顶那本砖头似大法典紧跟着晃晃,齐奇冷哼声,敲敲手里那根电棍,警告道:“站好啊,要是掉有你好果子吃!”
“你他妈,”尚楚撸起袖子,“蹬鼻子上脸是吧?你丫给等着,今儿不打死你——”
白艾泽好脾气地笑笑,放下咖啡杯,作势要起身:“不然也上去?”
“不用不用,”齐奇笑出八颗牙,赶紧说,“白sir您坐稳就成。”
尚楚给活活气乐:“就你这狗腿劲儿,不知道以为宋尧家赫鲁晓夫成精。”
“家赫鲁晓夫仙逝年半啊,”忙完手里活,匆匆忙忙赶过来看热闹宋科长说,“逝者为大,请尊重过世先狗。”
“滚滚滚!”尚楚没好气地白他眼,“赫鲁晓夫走时候你他妈大醉场,躺路边边哭边嚎,闹得路人以为你是苏联特务还报警,还不是老子辛辛苦苦把你背回家照顾你晚上,操!”
“弟兄们,”齐奇转头喊声,“他骗咱们这多年,认错态度还这恶劣,揍不揍?”
“揍!”
办公厅里几十号人齐齐狂吼。
尚楚个激灵,耳朵差点儿没给震聋,赶紧认怂,把书本在头顶扶稳当,又见着刚刚小陆挥着手臂喊得最大声,于是对白艾泽说:“白sir,你队反天,你就不管管?”
“集体活动,”白艾泽抿口咖啡,笑笑说,“鼓励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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