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身啊?”尚楚边松裤带边皱着眉嘟囔“不喜欢这姿势,还是喜欢看着你脸做”
白艾泽不禁失笑,在
尚楚有些生活习惯确实不太好,包括不穿拖鞋喜欢光脚这条,白艾泽怎矫正也矫不过来,后来干脆做地暖,在客厅和房间里都铺上厚地毯,随尚楚去折腾。
他上楼进房间,尚楚已经在床上躺好,双腿并拢,两手交叠放在小腹上,样子乖不像话。
听见脚步声,尚楚立刻闭上双眼,两只脚紧紧靠在起。
白艾泽也没叫他,双手抱臂,斜倚在墙边好整以暇地看他能装到什时候。
果不其然,不出十秒钟尚楚就撑不住,先是睁开只眼睛,然后晃晃脚丫子:“白sir,你来啦?”
白艾泽无奈地摇摇头:“酒醒?”
尚楚脱口而出:“没醉啊。”
“尚警官,既然没醉,”白艾泽微微笑,“那解释解释刚才事情吧。”
尚楚嘴角抽抽,扭头看见地狼藉,心说大不就是这周末下不来床,于是厚着脸皮摆摆手:“白sir,你慢慢收拾,就不打扰哈,先下楼。”
他说完就溜烟地跑,白艾泽纵容地笑笑,弯腰扶起倒地床头柜-
,马上到。”
“那行。”
小陆也不好多说什,转身刚要走,眼角瞥见从床头柜滚到书桌底下个木盒,和厕所里那个款式相同,花纹不太样,小陆霎时个踉跄。
超薄、透明、无味、特大号?
怎会这样?!
“不装睡?”白艾泽问。
“这是行为艺术,”尚楚嘿嘿笑两声,又冲白艾泽举起只脚,“小白,脚疼,刚才踹着拇指。”
白艾泽说:“忍着。”
尚楚撇撇嘴,“切”声。
白艾泽从抽屉里拿出个什东西,接着在床边坐下,下颌抬:“翻身。”
群人闹到凌晨两点多才散,小陆和齐奇喝晕晕乎乎,彻底老情人和特大号事儿抛在脑后。
白艾泽直接联系出租公司,次性叫二十多辆车,把人个个扶上车,告诉司机地址,又记下车牌号;宋尧醉得站都站不住,白艾泽本想留他在别墅住晚,翁施自告奋勇要开车送师傅回家。
好容易把人都送走,白艾泽锁好门进屋,客厅乱不能看,连下脚地方都没有,他又在家政公司那边下单,让阿姨明天白天过来打扫。
玄关堆满换下来拖鞋,乱七八糟,白艾泽眼就看见其中深灰色那双,是尚楚。
小混账在屋里又不穿鞋,说几次都记不住。
浴室里有,房间里也有,白sir到底在家里放多少备用!
小陆和受惊兔子似,赶紧蹦出房间。
“他干嘛呢?”尚楚问,“烫脚啊?”
白艾泽也发现掉在书桌下那个木盒,心下明白是怎回事,但没心没肺尚警官显然没有看见,对着小陆背影乐个不停。
二十七八岁人,怎还和长不大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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