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宋尧啊宋尧，”尚楚痛心疾首地控诉，“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啊你！”
“怎
就不是东西
？”宋尧抓抓脖子，“你也没说这不能说啊？”
“这还用和你说不能说你才不说吗？没和你说不能说你他妈也不能说啊！”尚楚气得脑壳疼，用手掌
拍脑门儿，对宋尧呲牙，“现在穷成这副逼样你得负半责告诉你。”
宋尧本来就因为缺觉脑子不太够用，被他这通能说不能说
彻底绕晕：“到底什不能说
白艾泽眉毛挑，想起早上尚楚对这小新人笑成那副招人样儿，心说有什可爱，随便哄就乐得找不着北，碍眼很。
“对，”宋尧见着煎包突然想起来，“早上让阿楚给带早饭来着，他来吗？再不来就饿死！”
“来倒是来，”白艾泽顿顿，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笑容，接着说，“就是——”
“宋老师！宋科长！”他们这儿才刚说起尚楚，尚楚就拎着袋文件风风火火地撞开门来，“你这鉴定报告有毛病——操！你怎在这儿！”
尚楚见白艾泽也在，瞬间就和炸毛兔子似，往后跳步，目露警惕。
“谢局不是给你派个小徒弟吗？”白艾泽靠在桌边，状似不经意地提起，“这种活儿怎不给他锻炼锻炼？看他挺闲。”
“大关那边要得急，先做，再留底弄份样本给他练手。”宋尧掸掸烟灰，旋即又觉着白艾泽这语气不对劲，怎闻着有股子醋味儿，“哎老白，怎觉着你打听徒弟这不怀好意呢？”
“想多。”白艾泽笑笑。
“知道！”宋尧心念动，立即来精神，“这徒弟可是把阿楚当偶像，有事没事就去你们刑侦那边，扒在窗户上偷看阿楚，你该不会是不高兴吧？”
这小子胆子够大啊？竟然还敢扒窗户偷看他人？
“尚警官能来，”白艾泽摊手，“怎不能来？”
尚楚眼珠子转转，心说他大早上来找宋尧干嘛？不会是来打探消息然后兴师问罪吧？
“你没和他说吧？”尚楚有点儿心虚，小声问宋尧。
“啊？”宋尧不明就里，“说啊！”
不就是告诉白艾泽，说新来小徒弟是尚楚超级粉丝，还和个小偷窥狂似成天偷摸着看尚楚，想和尚楚说句话又不敢，磨磨蹭蹭好几天，这有什不能说？
白艾泽在心里哼声，淡淡瞥宋尧眼：“有那小心眼？”
“没有吗？”宋尧伸出根小指头，“就你那心眼儿，放显微镜底下找都找不着。”
白艾泽没回他话。
鉴定室隔壁就是物证科办公地儿，隔着层磨砂玻璃，能看见小徒弟翁施捧着煎包，就和捧着什不得宝贝似，小口小口地品尝着，脸上还洋溢着十分幸福青春又阳光灿烂笑容。
宋尧转头看着啃煎包翁施，抬抬下巴说：“喏，那就徒弟，傻坐着吃早饭呢，这小孩儿还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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