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摩”白艾泽反应过来，哭笑不得地说，“那是猫，和狗不
样。”
尚楚：“那你不早说！”
害他在这儿瞎呼噜半天！
白艾泽扶额，无奈地摇
摇头。
就在这时候，小七翻个身，毛毡般
大尾巴晃，团泡沫“啪”地甩在尚楚脸上。
尚楚先是怔，然后点点头-
给大型犬洗澡确实是件体力活，尚楚却干劲十足，乐此不疲地在小七身上搓着泡泡，嘴里发出低低“呼噜呼噜”声。
他在耳边意味不明地“呼噜”半天，白艾泽忍不住问：“你在唱什
歌？”
“不是歌，”尚楚皱皱鼻尖，“
想让它开心点儿。”
白艾泽没明白呼噜声和让狗开心之间有什联系。
尚楚比较半响，有好几个瓶子都是绿，他慎重地拿起个青蓝色瓶子，转头问：“这个？”
“不是，”白艾泽哭笑不得，“第三排，左数第二个。”
尚楚照白艾泽说，拿起那个草绿色瓶子，跑回去递给他：“这个。”
“嗯，”白艾泽头也不抬，“帮给小七抹上。”
尚楚愣片刻，才“啊”声，低声说：“可是不会啊”
小七背上迅速摸把。
还挺舒服！
他像是偷吃糖果得逞猫，眼角都挂着窃窃笑意，意犹未尽地拈拈指尖，又飞速地摸第二下、第三下。
白艾泽目光微动，眼底渐渐浮起笑意，突然低咳声抬起头——
尚楚双手抱膝蹲在澡盆另头，模样乖巧像是航天馆里观展小学生。
尚
尚楚见他头雾水表情，总觉得有点儿尴尬，他呲呲牙，装出副凶狠样子：“不是你说吗！”
“？”
白艾泽还真在脑子里认真回想下，难道是他睡觉打呼？
不应该啊，他没有这习惯啊！
尚楚冷哼声，捏捏小七耳朵，小声说：“不是你说吗？开心就会开小摩托。”
“有什不会，”白艾泽抬头，看着他说，“你给自己怎洗，给它就怎洗。”
尚楚晃晃手里草绿色瓶子，还是有些不确定：“可以吗？”
“可以，”白艾泽在小七屁股上拍下，“快点儿，水凉。”
尚楚“哦”声，压下心里雀跃，学着白艾泽样子，把衣袖挽到小臂上，往手上挤出滩沐浴露，把手掌递到白艾泽眼前：“这多够不够？”
“嗯，多点少点都没关系，到时候冲干净就行，”白艾泽低下头，看似不经意地说，“这家伙是大哥狗，从小就在店里放养，皮实，没那金贵。”
白艾泽“咦”声，在小七背上梳两下，说：“才刚梳过毛，怎又乱？”
尚楚心中虚，疑惑地皱起眉，摇摇头说：“怎回事？”
白艾泽哑然失笑，揉揉小七肚子，对尚楚说：“那边沐浴露，帮拿下。”
“哪个？”尚楚看着架子上排瓶瓶罐罐，上头清色地标着外文，根本看不懂。
“绿色那瓶。”白艾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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