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楚咬着牙：“你就是故意
。”
白艾泽脸上露出
恰到好处无奈神情：“确实不是。”
尚楚冷哼
声，扫眼自己那乱七八糟历史笔记，把本子塞回背包里-
讲座最后，侯剑到礼堂，说月末要进行场格斗测试，从现在开始，两人组进行训练。
“下面
念下分组安排，”侯剑翻开手中文件夹，扫视眼下面坐着学生，强硬地说，“分组是教练组根据各位选拔成绩共同决定，不接受异议。组内两人成绩挂钩，取平均分做为最终分数。希望各位借这个机会，培养团队意识、帮扶意识。”
“操操操！”尚楚把夺过自己笔记本，耳根子有点发烫，低声道，“你他妈偷看状元笔记！”
自从高二分班进理科，尚楚对政史地三门课态度就是能水则水，把会考应付过去就得。会考会考，意思就是人人都会考，混个及格分就行，于是课堂笔记理所当然地记得错漏百出，没想到竟然能被白艾泽揪出来。
白艾泽礼貌地欠身：“抱歉，不是故意，只是”
他欲言又止。
尚楚眯着眼睛：“只是什
？”
大字——“状元笔记”，底下还有行小字：尚楚著，版权所有，偷看必究-
尚楚懒得搭理他，把身体转向另侧，却发现秦思年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也不知道在背后看多久。
“这位置没人吧？”尚楚问。
“没、没有，”秦思年垂下头，低声问，“尚同学怎不和宋尧坐在起，看你们平时都形影不离。”
“坐第排还怎开小差？”尚楚挑眉。
听到这里，尚楚算是明白，什团队意识帮扶意识，说白就是让强带弱、成绩好带成绩差，和初中班里那种对结伴学习差不多。
“宋尧，”侯剑先点顺位第二名，“你和秦思年组。”
尚楚有些诧异，他原以为秦思年
白艾泽悠悠道：“只是错太明显。”
“是故意写错，”尚楚硬着头皮狡辩，“这是出改错题，就是为考考看笔记人，能不能发现这些错误。”
“原来如此，”白艾泽唏嘘道，“就说这低级错误，尚同学应该不会犯。”
“”尚楚黑着脸，把笔记本翻到空白页，“啪”地拍在白艾泽面前，“你写在这儿。”
白艾泽气定神闲地从抽屉里拿出他自己皮质笔记本：“刚刚忘记，带本子。”
“也是。”秦思年抬起头，对尚楚笑笑，“位置这边靠门，空间比较大，你要不要和换”-
“这里，”尚楚还没听清秦思年说什，白艾泽低沉声音从左手边传来，“错。”
“啊？”尚楚转过身，“什错？”
白艾泽指尖抵着尚楚笔记本上行狗爬字，缓缓道：“甲骨文不是最早文字，只能说是目前已知最早汉字。还有这里——”
他指尖往下移几行，接着说：“文人画特点是写意，而不是‘画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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