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楚操起水瓶敲敲宋尧头,站起身说:“走,吃饭去。”
宋尧伸个懒腰,没骨头似靠在台阶上:“周日没课,晚上斗地主,来不来?”
“来个屁,”尚楚双手插着兜,“老子背书!老李说,下周二刑侦要测名词解释。”
“操!”宋尧不在意地摆摆手,“有什
第三天开始,陆续有人自愿退出青训,直到第周过去,已经有四个人离开。
周六下午体能训练结束,宋尧和尚楚坐在操场边石阶上喝水,远远看见有个男生背着双肩包,从宿舍楼方向出来,绕过操场,往大门方向走。
宋尧口气灌进去整瓶凉白开,拿手背抹抹嘴,说:“刚走那个,第二名考进来。就这走,怪可惜。”
尚楚合上瓶盖,没觉得有什可惜不可惜,青训营只是他们人生中个毫不起眼选项A,放弃这个选项,他们大可以转而选择其它BCDE。
谁都不像尚楚,他有且只有个选项,除这条路外,已经别无他选。
巾,把自己那条白毛巾挂在床头擦脚。
训练旦上正轨,时间就过得飞快。
尚楚丝毫不敢懈怠,他贯是个心无旁骛人,旦确定目标,就要竭尽所能做到最好。他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晨跑,宋尧开始觉着挺新鲜,也早期和尚楚起跑,跑没两天就宣告放弃,还是选择在暖和被窝里多躺小时。
出乎意料是,白艾泽竟然也有这个习惯,但他和尚楚作息不同,他每晚十点出去夜跑,在十点半熄灯前准时回到寝室,没有天间断。
第二天开始,秦思年也跟着起出去起回来,俨然成白艾泽小跟班。
“你看小秦,”宋尧拿手肘捅捅尚楚,“怎还没跑完。”
操场上,秦思年拖着双腿、步伐沉重,每跑几步就要停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按主教侯剑话来说,凡是和体能或者力量相关课程,秦思年统统差到令人发指。
别说在他们这群选拔营员里,秦思年这样,连个普通beta都比不上。
宋尧摸摸下巴,有点儿好奇地嘀咕:“你说他怎考上来?记得他成绩都不差啊”
江雪城他们本来就看白艾泽不爽,这来连带着秦思年也针对上,话里话外对他们两人冷嘲热讽,说秦思年觉着白艾泽家里有钱有背景,成天巴巴地讨好这个空降兵,把整个青训营脸都丢光!
但他们也就是嘴上讽刺几句,没真做出什出格事儿,秦思年自己都没当回事,更加轮不到尚楚来多管闲事。
反正个是吊车尾,个是空降兵,两人要抱团也是情有可原-
在基地里,没有网络、没有手机,每天都是样。
最开始那几天,尚楚多少有些不适应,陡然增大运动量、从早上六点半直排到晚上十点日程表、亟待吸收新知识、全然陌生领域,每个人都像旋转陀螺,盲目地在长鞭操纵下转来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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