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警官停顿两秒,告诉她:“这会有事,你等下,回你电话。”
说完他便挂电话,海大爷在旁连声问道:“到底出什事?不要着急,你先来坐,让老卢儿子帮你想想办法。”
卢老父也在旁附和道:“是啊,丫头别急,来,先坐下喝点水。”
接下来几分钟姜暮握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秒也不敢挪开视线,大约十几分钟后,卢警官回电话,姜暮第时间接通,卢警官问句:“姜暮是吧?”
她双手握着手机放在耳边呼吸沉重地“嗯”声:“是。”
两天,姜暮都会时不时跑去西洼凹打听海大爷有没有回来,终于在第三天时候,碰上出来买菜陶大爷,告诉她海爷爷昨天晚上回来,让她去凉亭那找。
姜暮来不及谢过陶大爷就转身往凉亭跑去,上午凉亭围满老头老太们,有打纸牌,有下棋,也有在旁边玩斗翁,回旋式凉亭全是人,姜暮焦急地来回穿梭,不知道跑多久斜后方榕树下有人喊声:“姜南山。”
姜暮转头看见穿着马甲坐在大树下海大爷时,激动得红眼睛,海大爷吓跳,赶忙让旁边老头接替他位置,起身朝姜暮走来问道:“听说你这两天到处找?怎还哭?”
姜暮狠狠揉揉眼睛对他说:“要找卢警官,海爷爷,帮帮。”
十分钟后海大爷亲自把姜暮领到卢警官父母家,敲开防盗门,卢老父热情地把海大爷请进家,多少年老邻居对海大爷也不外,听说他领来小姑娘要找自己儿子,卢老父亲当着海大爷面拨通卢警官电话。
紧接着卢警官告诉她:“靳朝没事,切安好,你不用担心,至于他现在人在哪,暂时不能告诉你,明白意思吗?”
姜暮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候,激动得个劲地点头,直到看见电视机液晶屏里映出自己才发现卢警官根本看不见她点头。
自打得知靳朝安好消息后,姜暮能吃饭也能睡觉,只是依然容易惊醒,每天都会盯着手机发呆,发很多条信息给靳朝,虽然全都石沉大海,但她想着靳朝总能看见,只要他还活着,总有事情忙完天,他会回来,回到她身边,他还没有带她出去
当听筒里“嘟”声响起时,几天来焦虑也攀到极致,姜暮紧张地手都在发抖,海大爷将她拉到沙发上坐,电话通,姜暮个激灵又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握着手机声线发紧地说道:“你好,卢警官,是姜暮。”
电话那头人很诧异,声音有些严厉地说:“你怎找到家?”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没有办法……”
姜暮眼眶含泪哽咽道:“靳朝,你知道他在哪吗?”
电话里人沉默着,漫长沉默,姜暮感觉到自己灵魂被人从身体中点点抽走,时间静止,甚至真个世界都静止,她开始越来越站不稳,扶住桌角指甲陷进肉里,对卢警官说:“他…他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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