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暮侧过头之际，看见隔着四个摊位有个穿着立领外套
男人在买五花肉，姜暮
眼注意到男人鼻子，鼻梁似驼峰，鼻尖微勾，她似乎在哪见过，姜暮迅速在记忆中搜寻出这个鹰钩鼻男人，随后碰
碰靳朝对他说：“那个人是不是来飞驰修过车啊？”
靳朝顺着她声音侧过目光，男人接过肉付钱正好转过视线，靳朝已经收回目光淡
老板似乎跟靳朝很熟，看他眼，靳朝嘴角轻扯：“不用，你忙吧。”
付钱把鱼拎在手上后，姜暮就凑上去问道：“你们这里不帮忙杀鱼吗？鱼不杀回去怎
弄？这个还要去鱼鳞，
怕弄不干净，没掏过鱼肚子，最重要是，不敢杀鱼。”
靳朝撇她眼说道：“没看见那多人排队？”
姜暮回头瞧瞧，生意确挺好，她收回视线追着问道：“那你能杀鱼吧？”
靳朝语气随意地回：“还能杀人呢。”
他看书她写题也不觉得枯燥。
经过雾隐寺小插曲后，他们好像还是他们，可到底有些东西不样。
有时候姜暮写着题抬起头会盯着靳朝走神，他会敲敲桌子提醒她：“专心。”
但有时候他也会看着姜暮走神，她会在靳朝面前晃晃手对他说：“好看吧？”
靳朝便笑着走开，反正从来不承认她好看就对。
姜暮笑着跟上他，看到卖葱摊子拽住靳朝，捡根小葱给老板，那大婶也没接，就这样看着她，姜暮不知道几个意思直举着问她：“不要称吗？”于是两人就这样对视半天。
直到旁边又来个人拿捆扔过去，那老板才接过，轻飘飘地对姜暮说：“拿去吧，别埋汰称。”
姜暮白捡根葱，有点过意不去，又觉得老板人真大方，转头就把葱拿到靳朝面前邀功：“你看，老板送，没收钱呢！”
靳朝眼里浮起笑意，没好意思告诉她，在他们这里像她这样买葱般是来砸场子，要不是刚才他站在姜暮身后，那大婶早开骂。
后来靳朝绕到卖肉那里带着她买排骨，姜暮不太懂挑排骨，肉多肉少好不好也不大能看得出来，于是靳朝买排骨时候，她就拎着她小葱眼神来回晃悠。
靳朝还是会时常出去，但大多都是夜里，姜暮并不知道，如果离开超过两天瞒不住时候，姜暮总要再三嘱咐他安全、安全、定要安全。
然后提心吊胆到他结束后打电话给她。
铁公鸡是在小年后回来，就连姜暮都看出来他整个人瘦大圈，她似乎也帮不上什忙，想着要做顿饭给大家吃吧，每次来都是蹭吃蹭喝，总该表现表现。
对于她要做饭这件事，三赖深表怀疑，点名要吃松鼠桂鱼，于是姜暮便拽着靳朝去菜市场，到卖鱼摊位，人挺多，她呆愣半天，转头问靳朝：“你认识桂鱼长什样吗？”
靳朝含笑挑条肥美鱼让老板称重，姜暮唇畔扬起甜甜弧度对老板说：“麻烦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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