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也没想到,多年以后,在遥远北方,天寒地冻年初,还能吃上口家味道。
她抬头问靳朝:“你怎会做这个?”
靳朝脸上挂着淡淡笑,给她开罐饮料,他自己拿罐啤酒,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姜暮块接块吃着,靳朝把鱼和年糕换个位对她说:“差不多就行,又不能当饭吃。”
姜暮脱口而出:“你跟妈样。”
功给闪电喂药,闪电又趴下,他起身收拾东西,姜暮便跟着他,他进休息室把药分类,重新写上标签,再个个贴好,放在架子上,姜暮就托着腮坐在他旁边,他去接水给闪电烧点熟水喝,姜暮就拽着他衣角跟着他走到棚院接水,他回休息室给水壶插上电后,终于回过头来瞧着她,说道:“你明天要是再过来话,把题册带着,这几天正好休息没事,给你讲讲题。”
姜暮瞬间萎,也不跟着他。
靳朝在棚院插上电磁炉炒几个菜,外面冷他不让姜暮出来,她只有脱鞋子趴在窗口望着他。
靳朝只要抬头就能看见她发馋小模样,和小时候如出辙,放学回来准要扒在厨房门口等,有时候太馋,想偷吃块肉,不知道被姜迎寒打多少次手。
他低头夹块牛腩送到窗边,姜暮打开窗户伸出头,靳朝把牛腩喂到她嘴边。
靳朝低头捏着手中啤酒罐,沉默地喝口,姜暮意识到什,心突然揪起来,低声说道:“其实那个驱动车,妈没有扔……”
那是靳朝四年级时手工制作个驱动装置,还特地做个漂亮外壳,那年母亲节时候开去姜迎寒脚边,结果姜迎寒没在意脚踩坏,捡起那东西还说他顿,让他别在家里玩这个,绊倒人怎办?
姜暮把幼儿园老师带着她们剪贺卡送给姜迎寒,妈妈夸她做得漂亮,把贺卡插在客厅墙上,那是她第次在哥哥眼中看见受伤神情,只是那时候她无法感同身受。
后来靳朝将那个踩坏装置重新复原,直到他和靳强离开苏州也没能将那个东西带走,姜暮也直以为那个东西早就不在,直到后来他们搬家,在收拾新房时候,姜暮才在个箱子中重新看见那个装置,她拿出来问妈妈,姜迎寒盯着那个东西看
她口咬下去又烂又香,入口即化,味蕾瞬间就打开,靳朝在外面替她重新关好窗户,姜暮对他比个肯定大拇指,他唇角微勾回身将菜盛起来。
姜暮下床穿上鞋迎出去。
靳朝已经将折叠桌搬到维修间,姜暮把休息室两把椅子拖过去,面对面放好。
虽然只有四个菜,比不上别人家过年宴,但对于姜暮来说已经非常丰盛,有肉有鱼还有她爱吃糖年糕,她已经有好几年没吃过糖年糕,还是从前过年时候姜迎寒会弄。
年糕切成片裹上特调糊在锅中油炸,外脆内糯,超级好吃,但每次姜迎寒都不允许她多吃,说会消化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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