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朝站在原地，锋利
眼型边缘微微弯着，没答应，也没拒绝。
“……那还真够随意，下来。”
说完靳朝便转身往前走去，姜暮从缘石上跳下来跟着他影子双手背在身后问道：“你那时候参加物竞赛难吗？”
“不简单。”
“那你物理怎
学？”
“高中课程比较好懂，自学大学物理，不懂问人或者自己研究找资料。”
月色朦胧，夜影迷离，他停下脚步，眼里深如潭光被瞬间搅动开来，他转过身望着她：“你在跟
撒娇？”
姜暮
个劲地笑，他指
指她警告道：“你不是8岁，这招不管用。”
姜暮抬起双手伸给他，抬起下巴表示定要跳过去，副势在必得模样对他说：“你不会让喂鳄鱼，是吧？”
说罢她当真不管不顾跃而起，身体腾空那瞬姜暮闭上眼，她需要个赌注来做个决定，个对她来说无比重要决定。
就在身体下落时候，双手托住她，对面缘石太窄，即使她真能跳过去也不定能站稳，靳朝几乎是把她放稳在缘石上才松开手。
“习惯”听在姜暮耳中，像巨石落入湖中发出沉闷声响回荡出圈圈无法平息波纹。
她死命踩着脚下枯叶，发泄着某种不痛快情绪，靳朝说她句：“多大？下来。”
姜暮却不听他，像走平衡木样沿着缘石往前走，直到缘石断截，她不得不停下脚步，靳朝以为她可以下来老实走路，却听见她说：“要跨过去。”
靳朝看着前方缘石距离，提醒她：“你跨不过去。”
姜暮斜睨着他：“你在说腿短？”
“你看这样能学好吗？”
靳朝突然停下脚步回过神睨着她：“你要参加竞赛？”
姜暮连忙摆摆手：“不不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是现在物理化还有待加强，如果以后想往那个专业方向发展话，得精进。”
靳朝眼里挑起丝笑意评价道：“难，你连现有公式和数形结合都用不熟。”
“那你可以教啊。”
姜暮再次睁开双眼时候，眼里有闪动光，她望着靳朝对他说：“决定。”
靳朝呵笑声：“决定喂鳄鱼？”
“差不多吧，决定以后考什专业。”
靳朝眉梢微扬：“刚刚才决定？”
姜暮眸里含着夺目兴奋，朝他点点头。
靳朝嘴角浮起笑意：“那要看跟谁比。”
“反正不跟你比。”
她不肯走，他也只能停下看着她，姜暮把手给他，对他说：“帮跨过去，下面是河，不能掉下去。”
靳朝眸色微转，这个幼稚游戏她居然能从8岁玩到18岁，他没搭理她，直接往前走去落下句：“下面鳄鱼等着你，赶紧掉下去。”
“朝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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