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赵对靳朝谈不上视如己出,但不会冷落他,今天出门前还跟说,天要冷,要是你不肯跟回去,看看你衣服够不够穿……”
……
“你爸束花都没送过,哪能记得什节日,脱下来衣服就知道乱放,门口才拖过也不知道注意,每次下雨还穿着鞋子进来踩得门垫上全是泥,跟他说万遍炒土豆丝不要放姜,青菜汤不要放蒜,根本对牛弹琴……”
姜暮还能记得从前妈妈对爸爸只言片语谈论,姜迎寒是个细致女人,她头发总是盘得丝不苟,家里每周会换鲜花,桌垫是清新蓝色,所有东西都有他们归属位置,在她眼中靳强是个破坏者,他总是跟她对着干。
这是姜暮第次从另个角度看待父母这段关系,他们错吗?好像谁都没有错,可结局就是这样……
已不是她记忆中模样。
其实她对爸爸记忆并不多,儿时她只能记得爸爸很忙,几乎每天都要加班,苦回来钱交给妈妈,尽管这样,他们还是会经常为钱吵架。
他说那些琐碎事情她大多都没有印象,却还记得花灯这件事,那次爸妈因为买花灯发生争执,后来爸爸手抱着她,手牵着靳朝买两个花灯,个小白兔,个龙舟,付钱时候,她记得靳强东拼西凑堆零钱。
她渐渐垂下眸子,听见靳强问她:“你妈有没有跟你说过靳朝事?”
姜暮点点头,靳强逐渐皱起眉,声音显出几丝无奈:“你妈生产后身体不好,又要工作又要弄饭还要照顾你们母女,靳朝那时也就是个五六岁孩子,夜里你哭闹,他也爬起来搬个板凳抱着水瓶帮忙冲奶粉,就连手被烫都不敢告诉们。
靳朝已经提前结过账,他们从饭店出来时候,他扔掉手中烟头,靳强最后对姜暮说句:“你住那里到底是不妥。”
他在靳朝走过来前止住声音,对靳朝嘱咐道:
你妈总说他养不熟,他和你妈确直不亲,不会没事挨着她,头几年刚来家里声妈都不肯叫,也不会把学校里发生事告诉她,只是你出生后他直在努力对你好,为什?因为你妈眼里只有你,他个傻孩子以为这样你妈就会接纳他。
你刚上小学时候,在楼下就因为调皮爬到小朝腿上玩,跟他滚到草坪上,被你妈看见,叫把你带上楼,训斥小朝没有分寸。
分寸?他当时也只是个孩子啊!”
姜暮听到这感觉喉咙里堵着块石头,不上不下,她抬起眸看着玻璃外靳朝,街道上起夜风,几片枯枝烂叶被风卷着从靳朝脚边而过,他站在不远处路边,手里点燃根烟,夜晚薄雾让他身影有些模糊。
靳强捏着手中蒜头神情黯然:“你问为什会选择赵阿姨,答不上来,但是跟她生活在起不会因为吃颗蒜头被嫌弃,不会因为洗碗忘洗锅就觉得自己犯什错,不用记着拖鞋放鞋架,球鞋放鞋柜,皮鞋放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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