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阮昭立即拿出手机,给梅敬之打电话。
话音刚落,傅时浔倾身俯过来,吻上她唇。
他眉骨间水珠还未擦干,微微滚动着,滴在阮昭眼睫上,她下意识闭上眼睛,睫毛轻轻颤抖,傅时浔嘴唇抬起,吻吻她眼睫,这才再次含住她唇瓣。
当他舌尖撬开她唇齿,阮昭被迫仰着头,承接着这个突如其来吻。
洗手间跟外面走廊只有墙之隔,虽然里面温度不断上升,但走廊上声响还是不住传进来,明知道没有人会进来,阮昭却还是紧张到,手指不受控制去抓紧他病号服前襟。
傅时浔边吻着她,边伸手扣住她另外只手。
不得不说,阮昭在玩刀子这块,还是挺有天赋。
等她用棉柔巾擦干净傅时浔下巴,颇有些骄傲抬抬下巴:“自己照镜子看看。”
傅时浔站起身,朝着镜子里看两眼。
确实刮干净又利落。
“手艺很好,比第次时候还强,”傅时浔站在洗漱台旁,打开水龙头,弯腰用手捧起水,将脸又洗遍。
傅时浔洗漱用品早就被送过来,他住病房是单人间,自带洗手间。阮昭在他指点下,将刮胡刀装好。
她低头看眼,掌心手动刮胡刀:“你真确定要让替你刮?万刮破相。”
别说她从来没替人刮过,况且这个还是手动,操作难度也比电动高。
“就赖着你。”傅时浔微仰头,眼睑掀起,露出眼底笑意。
阮昭将泡沫抹在他脸颊,下巴上确实有点胡茬那种刺感,因为傅时浔是坐着,所以她轻轻弯腰,小心翼翼说:“哦,那得小心点。”
十指穿插,紧紧扣着彼此。
让这个悠长而绵密吻,带着种更加隐秘亲昵和独占。
阮昭在医院直待到,禁止探望时间,才离开。
等上车,阮昭正准备开车回家,突然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梅敬之跟她说过,刘森妻子出车祸事情。
她猛地拍下自己额头,今天忙着让人准备给任国承合同。
阮昭把弄着手里刮胡刀:“大概是因为手很稳吧。”
毕竟她手修画时,经常会用到刀,力度轻重,从来都要把控到极致。
刮胡子对她来说,确实不是什难事儿。
阮昭将刮胡刀放在洗漱台旁边,见傅时浔洗差不多,伸手拿张棉柔巾递过去,就见他偏头接过去,阮昭见他并未立即擦脸,反而还是看着自己。
她不由问道:“怎?”
傅时浔正要扬起下巴颏儿,被阮昭个眼疾手快按住脑袋,“别动,真想破相啊。”
“是真想来赖着你。”
傅时浔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着种无可奈何心酸劲儿。
奈何眼前姑娘,正忙着给他刮胡子,嘴角抿成个认真弧度,手上力道稳而轻柔,等这刀刮完,她才恍然问道:“你说什?”
傅时浔压低声音:“没什,你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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