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头短发,剃极短那种,耳朵上挂着五六个耳钉,看见顾筱宁,先伸手抱住她:“宝贝,你总算来,可是
以至于最后吃完饭之后,顾筱宁顶着双核桃眼,拉着阮昭不让走:“今晚回去肯定睡不着,要不们去酒吧玩会儿吧。”
因为以前阮昭从来不喝酒,也不喜欢那种闹腾场合,顾筱宁还从来没和她起去过酒吧。
正好刚才她手机里有人约她,块去酒吧。
阮昭依旧摇头:“想早点回去休息。”
“们这会儿正是大好年华,难不成你还要等到七老八十,再去广场上蹦迪吗?”顾筱宁这次是打定主意,坚决不放人。
虽然她现在说平静,可是之前遇到那个老家同学,对方背后说阮平安,阮昭就发疯样要弄死对方。
她太在意。
“怕是,有天会迁怒他,把爸爸死彻底怪在他身上。可是明明也不是他错,他不该承受这样责难,哪怕是来自。”
之前他们爱意正浓,阮昭明白自己或许还能忍耐。
万真有那天呢。
吗?”
她用勺子舀口面前食物,不愧是人均两千以上店,不仅新鲜而且美味。
只可惜,她现在吃什都有点儿食不知味。
“其实是不敢。”阮昭平静说着。
顾筱宁茫然看过来,不太明白说:“你不敢什啊?你可是阮昭,拽姐阮昭。”
最后阮昭只能跟她起前往。
酒吧叫‘重启’,是在著名酒吧条街,他们到门口时,就看见门口楼梯是五彩斑斓,然后每层台阶前面都贴着语录。
到门口时,跟般酒吧那种昏暗场景不样,这间酒吧门口是那种日落余晖感觉。
昏黄灯光渲染出种微妙气氛。
顾筱宁朋友早已经到,是她之前认识造型师,跟他们电视台有过几次合作。
到时候傅时浔该怎办,她该怎办。
因为太爱他,怕自己最后会伤害到他,毕竟这根刺不会轻易消失,它会时时刻刻在他们中间,条人命代价太重,谁都无法忘记。
当时除分手,阮昭好像想不到更好办法。
*
这顿饭本该很开心,结果阮昭坦白,反而让顾筱宁整顿饭都哭个不停。
阮昭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个有所畏惧人,相反而她曾经就是因为太过无惧,才会被人诟病。她以为自己是天生如此,对什都可以不管不顾。
可这件事却让她明白,原来阮昭也有不敢事情。
在扎寺惊鸿瞥,男人那双剔透又冷淡眼眸隔着窗棂看过来时,那样怦然心动感觉,阮昭觉得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次。
她不会再遇到第二个傅时浔。
阮昭低头摆弄着面前筷子:“从小就跟爸爸相依为命,他手把带大,对而言,他就是全世界。他因为那场变故去世之后,直都很自责,无数次责备自己。甚至几次想要做傻事,这是逆鳞,是人生最不能揭开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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