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点没？”
“本来也没醉……这几年喝酒都是越喝越清醒。”路延说，“就是说
太多话有点累。”
“睡觉好吧。”孟图南哄着他，“很晚。”
路延摇摇头，说：“
们就这
坐着聊聊天吧，像以前
样……不想睡。”
“不想睡？那做点别
。”
孟图南走过去看，发现路延换身衣服，应该是洗澡，就是头发还是湿着，有块毛巾垫在脖子那儿。
他才坐到床边路延就迷迷糊糊睁开眼，揉揉眼睛，说：“等你好久，等到睡着。”
孟图南摸摸他手，特别凉。别人都是喝酒身体暖和，他是会冷，也不知道是什体质。
帮他捂下手，孟图南问：“帮你吹下头发？也不能这睡。”
路延摇头：“妈睡吧？别吵她……你洗澡没？”
孟图南还是第次参与路延家饭局，感觉挺新鲜……就是不太敢多说话，生怕说错什冒犯那把椅子上警服。
谢羽要回家看孩子，吃完饭就走。这着实让孟图南松口气，谢羽在他就浑身不自在。
后来他们开始喝酒。这个环节是真让孟图南开眼界，这群人，真能喝酒！
他知道路延能喝，谢琳嘛，老酒鬼，肯定也有点量，但还是被那三个警察叔叔给碾压。这仨喝得那叫个豪迈粗犷，空好几个白酒瓶子都面色不改……这就是北方汉子吗？这种喝法，反正孟图南是看呆。
他大概有小半年不能喝酒，路延也说不让他喝，让他待会帮着送人。
“认真说……诶你别乱摸，痒。”
他这语气跟撒娇似……喝酒就爱这样。
孟图南思考片刻，决定试探下这只鹿清醒程度：“叫声哥来听？”
路延抬头瞥他眼，沉默会儿，似乎是在考虑。孟图南还以为他不乐意叫，结果等几秒居然真听到声:"图、南、哥、哥——"
他每个音都拉得很长，故意叫得很浮夸。但孟图南还是很惊喜很受用，眉开眼笑地去抱他：“突然感受到做
“没。”
“去洗澡，不然不跟你睡。”路延催他，“赶紧，等你。”
等他洗完澡出来，路延已经坐起来。
路延说等你，就真是等，不玩手机不做任何事，看着浴室门等。
孟图南擦着头发坐到他腿边，摸摸他头发，感觉差不多干。
也没事做，孟图南就撑着脑袋在边上看路延被三个警察叔叔拉着聊人生聊未来，觉得好笑但不敢笑。
路延只要在长辈跟前就特别听话，越看越乖巧可爱。但是喝酒怎这实诚，杯杯喝得好瓷实……也不知道躲躲。
等切结束已经很晚。孟图南把路延扶去房间里让他先睡会儿，自己忙着来回开车送人，回家还照顾下谢琳，之后又简单收拾下餐桌……
把切安顿好也有些疲惫不堪。
他揉着肩膀，轻轻推开路延房间门，看见这人以个有些扭曲姿势靠在床头，灯还开着……也不知道睡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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