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在早读前做完语文作业,李小园没再转过来。打铃,他发现孟图南位置是空……
求救吗?
路延决定大胆尝试下沉默以外应对方法。
“以前也遇到过你这样事,也遇到过很恶心人。”他说,“小些时候,被要过钱,被人脱裤子、锁厕所、作业被偷走……开始不敢告诉家人,每天早上饿肚子。然后爸某天发现瘦很多,心情也很低落,问是不是有人欺负……起初根本不敢说。然后他告诉,如果直害怕,那辈子也就只能被人欺负,他教打架,送去学散打武术……后来想着试试也无妨,所以有第次反击,六七个打个,像个疯子样反抗,没赢,但没再怕过。”
这对路延而言是堆很多话,也是他能想到最好安慰。
李小园讽刺地笑下:“他们觉得是小偷,妈是疯子,手脚不干净,就是个被所有人讨厌人。没你那幸运,被很多人关心,被很多人爱,你有爸爸教你打架,可没有人会无条件地站这边……”
得迫切。
“就是……”路延想想,“直害怕没有用,觉得不好。”
李小园眼睛霎时酸,只能立刻说话找补:“并不是每个人都那样幸运……要改变话,需要付出很多很多代价。”
“没关系。”路延说,“你往前看就好,其他都别在乎……你就当是修炼吧,熬过去就海阔天空。”
不该哭,但李小园还是忍不住哭。人很奇怪,或许刀子扎进肉里时候能撑住,可旦有人给句关心反而受不……
路延静静打断她:“也没有,爸已经去世。”
李小园瞪大眼睛,呆呆看过去。
“……对不起……”
“算,是多管闲事,你就当没说那些。”
似乎觉得再说也没什意义,路延重新戴上耳机。把卷子翻面之前,他在空白那题上写下那句“举世非之而不加沮”。
路延蒙,他不太会应对女性眼泪:“啊……你别哭啊……怎?”
李小园摇头,不答,但眼泪直掉。
路延霎时哑巴,他在想自己该不该说话……在家时候他妈谢敏也会哭,但谢敏是在外面喝醉酒后回家拉着他在客厅跳舞,边跳边哭。他完全不会跳谢敏也不在乎,只是定要拉着自己转啊转……那种时候路延般都不会多嘴讲话,因为每次他想让她赶紧去睡别折腾时候谢敏只会哭得更大声,厉声叫他闭嘴,说你爸爸和跳舞时候就不会说话!
女生难过、哭时候应不应该讲话?李小园和谢敏能不能用同样方法处理?路延在心里把这个问题过遍。这时候他非常希望孟图南在边上,孟图南定知道该怎做。
想想,路延觉得李小园与谢敏很不样,因为李小园哭得不算可怜,甚至没有声音,只是流泪而已,和谢敏哀伤痛哭完全不同。李小园好像是在表达什——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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