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想起
什
，又问：“
哥，你有没有看过
个动画片，叫小鹿斑比。”
路延没反应过来怎就从鬼跳到动画片：“……没看过。”
不仅是呆瓜，还是没童年可怜虫。
孟图南语重心长地叹口气：“好，从今天起你就是小鹿，斑比。”
怎回事？
路延声音低些，说还是那句：“看见。”
真是鬼上身。孟图南简直气不打处来：“看见看见！你看见什啊看见！”
“爸。”路延也朝他吼，“就是看见！！是爸！！”
大概是把整晚郁气都吼出来，路延那瞬间居然有点想哭。
这回不是脊背发凉，孟图南心都凉。
“没人吧。”他勉强镇定道，“没人，快……走。”
路延脚步顿住，他抬高伞，远远看看塔。
“真有。”他声音静静，“还在看们。”
孟图南哪儿敢往那边看，吓得手脚都快软。他脸色发白，深呼吸后心横，死命拖着路延往后山那破铁门跑，也顾不上淋雨，逃命似把人拽出来，鞋都搞掉只。
。”
等很久，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路延直不搭理他。
这会儿远远能看到双塔，晚上看这种建筑观感不太好，有脊背发凉感觉。
孟图南正心里打鼓着，身边路延突然顿住脚步。
他感觉不对，侧头看看，接着就发觉路延表情很奇怪，像是被什上身样，表情有点……不正常。
他看过来，孟图南看到类似恳求神情。
路延五官长得端正极，大概全遗传父母优点，眉目间有股说不出英气。这会儿这样张好看脸这巴巴地望着你，眼脸上还沾着雨珠子，那可怜劲儿……
反正孟图南是想叹气。
火气瞬间没。孟图南哪还敢抱怨，就看着路延红着眼撑着伞站在自己面前。
他见不得人这样，叹气扯着路延往前走：“好好好，怕你，以后别整鬼什吓唬，你爸也不行……好！走！”
出学校后孟图南说话才硬气些，大声发火：“你……看到什啊看见！真特！”
路延似乎很不喜欢被质疑，扭头来句：“真看见。”
“神经病……”也不知道是冷还是吓，孟图南浑身哆嗦，“疯子！”
路延还是固执地重复：“真看见。”
“看见……”还要提，看见个鬼啊看见，孟图南气得不行，“你怎回事啊！”
身边切都随之诡异起来，人吓人吓死人，孟图南开始觉得雨声都有恐怖音效。
想到那些流传已久校园鬼故事……只是想下就已经顶不住。
他慌得去碰路延胳膊，发现自己手都有点抖：“……哥们儿，路延，路延！你……怎？你别吓啊……”
树影森森，雨声连绵，妖风阵阵，气氛很是诡异。
路延冷不防来句：“那儿有人站着，在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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