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宇被撩得腿都软,勉强道:“……相公。”
阿崇哦声,才说:“原来是相公啊。那可以从相公腿上下去吗?”
宁宇这次放弃脸皮:“……不想下去。”
阿崇这次不讲话,就似笑非笑地盯着宁宇看。
看没十秒,宁宇自动默默地从他腿上起来。
阿崇把脸靠近宁宇些,作势要亲时候又停住,然后头又往后退些。
短短两秒,宁宇神情变好几次,阿崇觉得很好玩。
他刻意把声音放得很轻,问这根逢春木头:“那你教教,要是们成亲,你要怎叫?”
宁宇愣大半天,阿崇等得不耐烦,伸手拍他屁股下。
“问你呢。”
是什样?阿崇觉得自己大概能想象,但他不想看。
下秒那条丝巾被轻轻地掀开。
避无可避,他们只能把目光撞到起,
宁宇眼睛很黑,和他头发样。他看人时候很静,尤其这样专注地盯着个人看,会看得人有点受不,反正是把阿崇看清醒。
视线里宁宇晃晃手里丝巾,说:“在中国古代,这叫掀盖头,是成亲礼数。刚刚不小心掀你次,你说怎办?”
阿崇在等宁宇失望和不满,但他没有等到。宁宇很快就调整好表情,又复而盯着他脸看,和以前样。
其实阿崇习惯看别人失望。他遇到过极端些,会把失望情绪发酵成令人难以理解行为,比如阴阳怪气地发脾气,比如像个怨妇样地哭,闹,报复。
喜欢他人很多,所以他惯性会在众多喜欢里挑拣,在他看来,就算是国王儿子跪在自己脚边,也要看自己心情决定给不给舔。他过去吃过很多苦头,就不想再因为感情受点委屈,这已经变成种本能。
宁宇奇怪地方是,他好像在
宁宇上秒还有些强硬气势像是被阿崇这轻轻巴掌拍散。这个姿势很容易让他想起些旖旎回忆,就算只是想想,那种被支配感觉也还是记忆犹新。
他目光低些,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句:“好像是叫……相公……还是官人什……吧。”
阿崇哦声,又靠近去看宁宇脸:“为什有个‘吧’?”
就这?
不禁逗。
哦,长进。
阿崇把三姐那条丝巾抢回来,笑着回:“不是吧,记得掀盖头之前应该还要什三书六礼,四聘五金,你这直接就掀盖头,有点不合适吧?”
“你说这种话时候不仅中文变好,还变成国学通?薛定谔中国话啊。”宁宇直接跪上沙发,岔开腿把阿崇圈在下方,脸又压进点,“觉得很合适,没什不合适。”
阿崇心想宁宇大概这两天憋坏。共处室,又还要帮自己洗澡什,有个擦枪走火那是再正常不过,但由于两人都因为些奇怪理由都在装作无事发生,每次开两句玩笑就过,但今天这是……
也不知道刺激这人点是什,奇奇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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