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但不是因为难过。
宁宇哑着声音说:“是……是贱狗。”
阿崇要宁宇自己说。
“还有呢。”
他还要你确认。
也不是什自,bao自弃,更谈不上什下流低俗,宁宇心想,管是干他,还是被他干,爽就好。
七情六欲,肉体欢愉,他关上门就忘记自己是谁,他就是饿,被啪啪啪地打着臀还动得更快。
阿崇没有说宁宇期待,更进步骚话。等他动得满身是汗时,阿崇确突然问他句:“你是谁?”
阿崇声音很低,带着点温柔,这时候显得更撩人些,有种步步为营笃定。
“……宁宇。”
宁宇声音有些抖:“是贱货。”
每说句,宁宇心里就有些东西渐渐塌陷。他更热,他想哭又想笑,他为自己羞耻,但又爽得要死。
“乖。”阿崇似乎很满意,他笑下,揉揉宁宇头发,“真听话。”
“你再想想。”
宁宇突然明白阿崇意思。他咬咬自己舌头,才磕磕巴巴地说:“……是……”最后那两个字微不可闻,很小声。
阿崇按着他腰往上顶,又说:“听不见,大声点。”
宁宇觉得自己似乎真被融化。
有水流出来,下面,腥,咸,黏糊糊,是体液。上面,咸,清澈,是眼泪。眼泪似乎源于条叫做羞耻心河流,冲着他上岸,个浪打上来,他看到自己原形毕露,他成为个自己不敢成为人,他破土而出,变成另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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