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趴好可以吗？”戴完，阿崇摸他
头，“第
次可以很舒服，不要害怕啊。”
他被吻着，迷迷瞪瞪地被阿崇弄到
地上。
等看到镜子前自己脸时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没想通自己怎
变成下面那个，也不确定这个姿势是不是不容易痛。
但阿崇并没有让他思考太久，他被按到那面穿衣镜前，避无可避地看见自己和阿崇光着身子贴在起接吻。两具男性躯体，赤条条地缠在起。
他吞咽，吞咽阿崇呼吸和温度。等阿崇把嘴唇换成手指，他继续吞咽，把那几根手指舔得湿湿。
那个声音让他站起来，背对自己，跪下，爬到镜子前。
宁宇犹豫。阿崇又说：“怎啦？”
他话里听不出来喜怒，语调还是轻轻，“做不到吗？”
宁宇怔秒，才说：“为什
定要跪着？”
“那样你不容易痛。”阿崇讲得本正经，“也比较容易舒服。”
，咚咚咚——
那心跳声隔着皮肉传过来，又变成宁宇心跳。
那刻好奇怪。宁宇觉得自己悸动又疲惫，他被阿崇按得好舒服。肩、腿、腰……好像在舒展，他完全放松下来。
位置慢慢变，变成他被阿崇圈在中间，被上下揉按着。宁宇开始觉得嘴唇干，想接吻，就仰起头去看阿崇。
但阿崇没有吻他，只是说：“你跟试过以后，就知道为什大家喜欢做这事。”
宁宇觉得阿崇手突然间变得好大，很陌生，把他嘴塞得很满。他闭着眼，有些吃不下。接着在黑暗中大口呼吸时候，宁宇又吸进口那黏黏腻腻
他拿个套出来，语气散散，“用过吗？教你戴？”
宁宇接过来拆开，正打算往自己下身送，阿崇又说：“说帮戴，你不需要用啊。”
他还是那种完全无所谓，选择权在你手上口吻。
但宁宇听完，却总从那语气里听出不由分说支配感。眼神也是，定定看着你，游离不定，偏生就看得宁宇想说对不起，好。
宁宇手有点抖，但还是膝行过去，不甚熟练地给阿崇戴上套，中间被笑几次，他没有抬头看。
说完，阿崇低头，去亲吻宁宇颈上那只蝴蝶。
先是吻，到后来成舔舐，然后又变成吮吻。那块皮肤被弄得很痒，阿崇呼吸也很痒，宁宇听到阿崇拆润滑液包装声音，窸窸窣窣弄会，阿崇下面还硬邦邦地顶着他，下下地戳蹭。他用根手指戴个套，沾着润滑液往宁宇后面揉，动作很温柔。
宁宇扭下腰，阿崇又把瓶吸剂放到他鼻下，声音像是诱哄，又似是邀请：“吸口，放松。”
宁宇本不想吸，但那味道好熟悉，很像第次见到阿崇时闻到薰衣草，比酒味和汗味好闻。
他吸口，那味道太浓，直直地冲上头顶刺激神经末梢——爽得头皮发麻。接着所有感觉开始变得那样细微——阿崇呼吸，阿崇插在他屁股里面手指，阿崇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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