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有
叹口气，真情实感地说：“那真可惜。”
他把盘子推远，撑起脑袋，全心全意盯住于裴。他
视线流畅，从眉骨滑到喉结，在颈间隐隐青筋和红痣上徘徊，怎
都再移不开。
美食在前却不得动口舒有倍感遗憾，慕斯蛋糕卡得他嗓子齁甜，他现在急需些东西扫空甜食腻味，个缠绵吻就不错。
舒有向来不是会委屈自己人，而且他喝
酒，还过生日。
他要理直气壮行使醉鬼和寿星双重特权。
慕斯蛋糕冻得梆硬，舒有切刀不干，仗着醉酒说手疼，于裴就接手过去，三两下分出两块。
慕斯蛋糕味道很不错，短暂堵住舒有嘴，但等纸盘渐空，他又开口。
“陆睿明今天本来要来，但忽然说有事，来不。”舒有拿叉子扒拉着蛋糕残骸，漫不经心问，“和你有关系吗？”
“嗯。”于裴并不犹豫地答。
舒有笑，抬眼看他：“是不是有点太诚实？”
于裴没有回应他问题，错开视线蹲下去，帮舒有换上拖鞋，起身说：“先吃蛋糕。”
“哦……”舒有不确定这是暗示还是回绝，但他对有可能得手床伴向很宽容。
于裴从冰箱里拿出蛋糕，舒有在客厅晃晃悠悠转小圈，他在茶几上看到个小盒子，弯腰戳两下确认是什，才到桌边坐下，小孩子样撑着脑袋看于裴拆包装。
“什时候多个投影仪啊？”舒有兀地开口，“你买吗？”
“嗯。”于裴说，“今天刚到。”
“
可以亲你吗？”舒有舔下唇，直白地问。
“不可以。”于裴吃掉盘子里最后小块慕斯说。
“那如果就要亲呢。
“你是寿星。”于裴说，“不可以对寿星撒谎。”
“还有这种规定？”舒有头回听说，他把最后勺蛋糕叉入口，感觉着冰冷逐渐在舌尖化成甜腻，好似不经意地问，“歌唱，蛋糕吃，之后有什安排吗？”
“什？”
“比如些餐后活动……什。”舒有放下叉子，双手放到桌子上，撑着上半身微微前倾。他专注地看向于裴，漂亮唇瓣微微张出暧昧弧度，像在等个确定答案，或者吻。
于裴在他视线里顿瞬，目光很快地从那微张唇瓣上扫过，迅速低下落回面前蛋糕：“没有。”
“可以用吗？”
“不行。”出乎意料，于裴说。他把蛋糕从纸盒子里拆出来，平静地说，“给男朋友礼物，别人不给用。”
“哦。”舒有弯下眼，不说话。
于裴把包装收到边，把附赠王冠拼好，递给舒有，舒有欣欣然戴上，看着于裴点上蜡烛，笑着揶揄：“你来唱生日歌吗？”
于裴瞥他眼，还真低低开口，虽然生日歌这种曲目很难说有技术难度，但于裴绝对属于唱得好那类，舒有有点意外他歌喉，听完半响才记起要许愿，闭上眼睛双手相握，还算真诚地再许遍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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