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知道,是ONE。”于裴说,“你看直播。”
“嗯。”舒有从容应对他逼问,说,“你是们公司重要合作对象,当然要重点关注……别扯开话题啊,比起你是不是ONE,更关心你是不是‘于裴’,你真叫于裴吗?怎记得你以前好像不姓‘于’来着。”
于裴扭头看过来,眼中少有出现些情绪波动:“你还记得?”
“不是什难记事吧,还是靠这个认出来,你刚开始直播时开摄像头,在网上刷到视频,认出来。”舒有笑笑,有点感慨地说,“好久不见。”
舒有大学时,因为性向问题和室友不和,搬出去住,那段时间他独来独往,闲着无聊在街上捡个离家出走叛
舒有歪头看他,有点好奇地问:“醉也是装吗?”
“半半。”于裴说,“不止这些,如果没实际证据,你不会直接和说。”
舒有可不是会仅因为猜测就把人际关系搞复杂性格。
舒有又笑:“你到底对做多少调查啊?”
于裴不再瞒:“很多。”
醒酒汤算家里必备东西,平日不说聚会半推半就会喝酒,就是普通商务应酬也经常需要舒有顶上。
舒有不喜欢酒精味道,但酒量却出奇地还不错。
他总是能在这种矛盾事上处理得不错,就比如他会喜欢些人,但不会和他们在起,又会和些人暧昧,但不那喜欢他们。
又比如现在,近凌晨点深夜,舒有穿着睡衣坐在桌边安稳地喝着醒酒汤,而身边坐着位刚被捶死处心积虑接近他多重身份者。
这位新搬来周室友,舒有确定不他职业、年龄甚至名字,但这不妨碍舒有可以心平气和地与他并肩坐着聊天。
舒有又喝口汤,说:“查你直播间——伪装那个,没有查到。第次以为是记错名字,所以第二次还特意记下直播间标题……但事实上,那个直播间应该并不存在吧。”
他瞥于裴,于裴承认:“是不存在。”
“做挺逼真。”舒有还夸,他晃晃杯子,继续说,“而且ONE直播时露点背景,怎看怎觉得那个桌面和家小房间很像……”
于裴说:“你看直播。”
“看ONE直播。”舒有指节敲下杯口,他捧杯又喝口,带着些揶揄说,“你又不是ONE。”
“怎猜出来?”最终于裴先开口。
“太巧。”舒有喝大口,说,“ONE说‘追个人’,你搬进来;刚教过ONE卖喜欢人人情,你就过来借号;今天酒吧也是,那多酒吧,怎能偏偏出现在这家……”
舒有捧着杯子,扭头冲于裴笑笑:“你太急。”
他说这话时游刃有余,仿佛不是在叙述于裴偷偷摸摸作为,而是仍作为个“教导者”对ONE不尽人意追求手段表示惋惜。
于裴也没什表情变化,只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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