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着跟舒总监双排打游戏呢。”
然后他又抬头对舒有
说：“你还有别
工作吗？没有就先回去吧，好好享受假期。”
舒有微略挑眉，李总可不是那种和善上司，他今天来都做好在公司加班天准备
，哪想现在居然这
轻而易举就重获自由。
他正意外，手机震收到消息。
ONE【你可以回家吗】
舒有和李总点头道别，侧身询问ONE【你跟李总说什？】
“好。”
舒有把ONE名片推过去，正巧这时ONE发来条语音消息，舒有误触，点到。
他早在李总和陆睿明进来时摘耳机，临时被叫来公司又没调手机音量，扬声器便忠实地把ONE声音广播给全会议室。
“只想和你排，别人都不要。”
带着点任性磁性男声传出，李总和陆睿明同步抬头看过来，目光里疑问质询交杂，舒有多年锻炼出来脸皮再次发挥作用，他冷静地摁下语音，回复道：“知道，你加下李总，他有事要说。”
ONE回段十几秒语音，与沉默直播风格不同，他好像格外喜欢发语音，舒有戴上单边耳机点开语音，ONE声音涌入耳廓。
“说，合作条款里说好非工作时间不会来打扰，这才不过天就破例，有权怀疑贵公司能否按合约履行义务，也会考虑要否要终止与贵公司合作……大概这样。”
ONE声音懒懒，最后带着点邀功上翘，听得舒有莫名弯弯嘴角。
他浅笑着给ONE发：【你不会还让李总还假期吧】
“对啊。”ONE语音消息很快来，“和他说，别拖着你员工不放，赶紧让人回家。”
舒有按下发送，自然地对两人说：“ONE不太愿意配合。”
李总反应过来，笑两声说：“没事，和他谈。”
ONE加李总，李总和他聊几句，眉头皱紧。
他本来计划是把陆睿明安插进直播，再把舒有叫来与ONE起进行三人简单核对彩排。但哪想ONE点面子都不给，说十句回句，计划根本推不下去。
李总脸色越发不好看，到最后干脆起身，说：“今天先这样吧，睿明你先回去，合作事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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