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老妈子,人家那叫爹系男友。”程澄摸出个退烧贴,“像你之前找许初样,图个稳定嘛……赶紧贴上,发烧还来酒吧浪,除你没谁。”
她反复揶揄舒有,舒有做个投降手势,无辜说:“没浪。”
他指下旁
程澄和舒有性格接近,他们都长得好,都属于秀气柔和那挂,换上校服就能冒充高中生,两人靠着迷惑性清纯长相渣不少人,也同样没少在大摇大摆进酒吧时被保安拦下查身份证。
“未成年怎,未成年可不会傻到被人戴帽子。”程澄挑下眉,笑眯眯抓住这个点不放。
舒有这种床伴换得比时装秀衣服还快高段位选手,被人渣可太稀奇。程澄在微信里得知舒有居然被人劈腿时感受,就和她几个月前得知舒有决定收心,和许初稳定下来时样匪夷所思。
“姐姐,这不舒服呢,您就别往伤口上撒盐。”面对不安慰反而幸灾乐祸好友,舒有很是无奈,他叹口气,求饶道。
“嗯?”程澄才注意到他脸色不好看,张小脸过分红,她伸手贴下舒有额头,热度有些不正常,皱眉道,“你不舒服还来酒吧?”
,他把纯黑外套脱下来,从门边衣架上换件亮色夹克,自顾自地说:“张总问你有没有调岗打算。”
此话出,许初又僵住,张总是许初领导,舒有和他有些交情,许初没能力学历又不行,现有工作是舒有托张总找。
显然,许初在这份工作表现并不好,即便有舒有兜着,领导还是来警告。
“没有。”许初声音里中气更不足。
“那就好好做。”耳链不小心缠上衣服上,舒有歪头把它解开,背上侧包干脆地说,“再见。”
“你叫就来啊。”点酒来,舒有说着接过来,正准备喝口缓解喉咙干涩,却被程澄把夺下。
“生病喝什酒。”被劈腿小事,生病可是大事,程澄抬头问服务员,“有热水吗,开水最好?”
“你让来酒吧喝热水。”到手饮料飞,舒有微微拉长声音道,“有点过分吧。”
“别撒娇。”程澄不吃他这套,从包里摸出包板蓝根,啪下拍在桌子上,“不喝白水,喝这个。”
“行。”舒有服,他看着程澄埋头继续在包里翻着东西,“你还没和那个‘老妈子’男友分手?”
舒有换上鞋,不看许初苦涩神色,拉门出去。
大概意思是“别再见”。
“没想到啊小舒,以为只有你给人戴绿帽子份,没想到几天不见你倒是头上长草。”酒吧里,程澄压着裙边,优雅在高脚凳上坐下。
“你还真能说。“舒有揉着太阳穴窝在椅子里,“这次没被保安当未成年拦着不给进?很得意啊。”
程澄和舒有是大学同学,舒有出柜得早,学校风气又保守,上学时没少被些恐同男性孤立,后来人缘好程澄带着他和女生玩,舒有大学生活才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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