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祯并不想在意容羽歌,但是却又做不到不在意,她忍不住想到容羽歌小时候可爱模样,再想想现在容羽歌,她就恨不得容羽歌永远长不大,直都是记忆中可爱模样。至少不会像现在样,只会戳自己心窝。早知道,养条狗,都比生养个白眼狼靠谱,高雅祯决定明天起开始,自己就养条狗,指东绝对不敢往西,至少不会吃自己,喝自己,长大,转身就向别人摇尾乞怜。那个别人显然不是别人,就是指卫明溪。
高雅祯看到容羽歌车进入大门,心中团火降下去,另团火却升起来。
“羽歌回来。”容直在容羽歌跪下之后,便赶紧进书房,告知高雅祯。
“她回来关什事?”高雅祯假装不在乎说道。
“她也不知发什疯,回来就往地上跪,还以父亲母亲喊们。”容直说着容羽歌不正常地方。
去书房打扰她,尤其是你。”高雅祯进书房之前确实这说,说当下,还是觉得容羽歌会回来,也期待她回来。
“明白。”容羽歌二话不说,往客厅地上跪下来。
容羽歌突然往地上跪,让容直诧异极。
“你这是发什疯?”容直问道,心想这苦肉计也是卫明溪帮她想吗?虽然觉得这苦肉计使得实在突兀,太格格不入,但是隐约又觉得说不准真有些用。
“是女儿不孝。”容羽歌想到自己前世为追随卫明溪而去,不能侍奉父母,让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实为不孝,如今愿长跪于此,祈求双亲原谅。
容直本以为容羽歌故使苦肉计,只是容羽歌那双漂亮桃花眼,里面有着与她年龄不符厚重情绪,那情绪十分沉重,带着愧疚和惭愧,以及争取原谅坚定。容直看着直接跪在瓷砖地板上容羽歌,此时容羽歌腰板挺得直直,跪姿端正郑重,作为现代人,这样跪姿还是让人有种震撼感。容直直觉他女儿,似乎和之前有些不样,哪里不样,他又说不上来。
“你没事吧?”女儿变化让容直有些担心。
“父亲,没事,这是亏欠您和母亲。”容羽歌语气认真说道,这是为前世自己所跪。
容直闻言更是愣住,父亲、母亲这样称呼对他来说太陌生。容直不知怎就想起容羽歌小时候发生过件小插曲。
其实容羽歌回来第时间,高雅祯就知道,她今天已经不知第几次望向窗外,当然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想看看容羽歌有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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