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殷牧垣导演
新片在选角
。”方斐睫毛
垂，主动要对方替自己打听资源消息始终难以启齿，“
想去试试，你看行
？”
“没问题！你喜欢，没什不可以！”
唐澳心情正好，满口答应完，后知后觉方斐刚才说那个名字是谁，表情僵僵。
这小变化没躲过方斐眼睛。
“怎吗？”
“阿斐不红吗？又拿提名，现在人气又高，偶像风格实力派！”小艾故意说，“难道只有演爆款电视剧才算顶流？”
唐澳笑骂她：“你知道昨晚《初出茅庐》收视率是多少吗，第二集就破2！”
这数字让小艾也愣住：“真？”
“嗯，截止到现在，前两集线上平台播放量也……”唐澳翻翻手机，“快600万，市场占有率超过7%。你们知道这对于刚上线剧是什概念吗？昨晚顾越戏播，今天上午已经有好几个代言找上门，指定要阿斐！”
小艾喜形于色：“《光阴如火》播大结局、还有提名金橄榄那几天和现在比好像都差点儿，章导电视剧真这厉害？”
地尾随。
“不好，要误机！”
邵青盛脸色变，来不及告别，径直带着助理朝登机口狂奔而去。
他跑走，庞大送机团也少将近半人。可仍然超出方斐预料，他以为这些人应该都是邵青盛粉丝来着。
离起飞时间还有会儿，大胆粉丝上前，没说话，塞给方斐几个信封。
“你刚刚说殷牧垣？”唐澳不确定地问。
方斐：“对啊，《入阵》监制，《红潮》导演，赵荼黎拍过他戏，跟提过他是个挺有想法人。”
唐澳表情无法形容：“话是这说……”
察觉出她可能有难言之隐，方斐问：“他人品有问题？”
“这也不是……”唐澳单手捂着嘴是说悄悄话姿势，“你从哪儿听说殷牧垣要拍新电影？……
“章导以往作品口碑在那儿，开头抓人，而且顾越这个角色设定又好，邻家感容易激起别人保护欲，特别前期他还是个小可怜。”唐澳宽慰地笑，“就说，大银幕作品虽然提升逼格和商业价值，但小屏幕是收割路人缘好机会。”
她说得开心，方斐这时发完感谢粉丝、叮嘱她们不要再接机微博，终于有空打开邵青盛发给他那个文档。
目十行粗略看看，心里已经有数。
他抬起头：“唐澳姐。”
“嗯？”
他愣愣，收下。
从虹市到平京航程两个多小时，方斐在飞机上拆粉丝信。
写不外乎“注意身体”“们相信你”和“期待其他新作”，但他点也不审美疲劳，把小姑娘们心意逐字逐句看完，拍个照，准备落地发个微博。
接机也多，方斐差点被挤得没法走，短短截路走快半个小时，等终于顺利转入停车场被唐澳接到时，他几乎有劫后余生感觉。
唐澳打趣：“阿斐阵仗有点顶流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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