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彻底失败。
陌生疼痛点点渗入血液,骨骼,每根神经,让身体深处某个锈迹斑斑角落终于响起嘶哑声。
那是他从未有过渴望。
而他笃定现在和以后都只有方斐能够给他。
和任何人、任何回忆都无关,方斐从来不是替代品,更不是情感寄托。
道吗,现在很后悔,当时应该无论如何跟他见面。”
沈诀没听懂。
似乎在说电影,又似乎不止是电影。
羞于承认,他还有许多没有告诉过方斐,可现在再想都没用。
杨远意也知他们开始时虚情假意,只为点身体快乐各取所需罢。再到后面朝夕相处,拍电影,他每天要从镜头里看方斐至少七八个小时,不知不觉,方斐每点微小表情变化都像在他脑海里刻下深深沟壑,无法消弭。
他就是杨远意妄想多年,却始终没有抓紧过名为爱钥匙。
所以方斐离开他以后,杨远意频繁做梦,经常被惊醒。
那些充满着雪和海虚幻之中,他记得自己每次记得方斐时对方表情,最后总定格在失望和悲哀。
方斐说他不懂平等,确没错。
他自来都享受太多特权与便利,太傲慢,以为自己给定是对方想要。他在给予中获得满足,觉得这就是恋爱全部,却不想原来还有更多。
再次受挫,杨远意试着摆脱与无视,像当年摆脱骨折腿给他带来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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