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朝日,他和杨远意光明正大。
这念头倏忽出现在脑海,方斐心脏用力跳。
曾经以为不切实际妄想突然变得顺理成章起来,就在半年前,他还做好随时离开杨远意准备。方斐不擅长问“你爱有多少”
从楼梯间出来时方斐满手是汗,脸色未见得多好,不得不去洗手间整理自己。
看向洗手间镜子,青年终于缓和,长出口气,回忆遍那段对话后拿出手机,面无表情地戴上耳机按播放键。
“至于是他想睡你没睡到恼羞成怒还是其他,你觉得会有人在乎吗?”
“……把你代言让给夏槐,这些东西就算。”
“这是最后次。”
“没办法。”
“那你就想办法。”何小石语气已经有几分兴奋,“你应该不会想因为点代言,最后闹得不能收场吧?”
“谁知道你们最后会不会又出尔反尔?”方斐讥讽道。
何小石还未说话,夏槐突然非常不耐烦地说:“就这次,其他再也没有,你以为想跟你纠缠不清?”
背后是安全门,楼梯间灯熄灭又亮起。
路。
而感情问题是他被夏槐又哭又闹蒙蔽,误以为屏州荒唐是次意外出轨所以忍受夏槐敲骨吸髓。但后来方斐想通,理智地找到对方要求分手。
夏槐拿出这些照片,摄于学生时代,他和夏槐感情最好那段日子。
所以,他什也没有,无力抵抗,任由对方以“复合”为要求,换来夏槐不公开。
所以,他和杨远意分开。
保持着克制,方斐摊开掌心,指甲掐得自己片红。此前有人提醒他要对夏槐抱有戒心,在走进楼梯间前他就悄悄地用手机录像,不过片漆黑,只有声音。
那也已经足够。
他把这段录音加密保存,以便日后不时之需。
夏槐好在只是想要钱和资源,这在此时居然算种幸运,讽刺得令人发笑。方斐自嘲之余,又忍不住悲观地想:还要持续多久呢?
总不可能他在杨远意身边天,就要被威胁天吧?
若非牵扯杨远意,方斐恐怕早就不计后果地拳挥向那张漂亮脸蛋。
掌心被掐得差点见血。
“行,让给你,只要你说话算话。”方斐眉心略舒展,“不过如果这就是你’旧情难忘‘,真大开眼界。”
夏槐神情微妙片刻,冷冷哼声。
“最后次夏槐。”方斐直视他,“你记住,从以前到现在没有任何时候对不起你。如果还想对你保留点正常印象,停止假装受害者吧,看真恶心。”
所以此后几年,他直想逃离平京。
可夏槐信誉原来等同于不存在,他赔给前经纪人违约金也只是空气。
方斐也再不是懦弱人。
“你……”方斐听见自己说话时声带颤抖如同石子碰撞刮擦感,不知是气还是简直不可思议,“你又想要什?”
何小石迫不及待地开口:“知道你手上有个没谈妥代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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