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被他弄得没脾气,放下脚撑停下车,掐着苏星
天是蓝,云是轻,叶子是绿,薄荷糖是甜,他心情是飘,男朋友声音是轻而温柔。
“挡挡蝉尿。”苏星说。
贺迟脸上笑容僵住。
什傍晚温柔细雨,都是躲树上臭不要脸知撒尿!
他泡在清泉里小心脏瞬间冻成冰雕:“你躲怀里就为这个?”
“干嘛?”贺迟在他后脑揉把,语气很是享受,“撒什娇?少来这套啊!”
苏星紧抱着他不撒手,脸颊在他腰上蹭蹭,他就和只猫似,隔着薄薄层上衣,弄得贺迟又酥又麻。
“娇气。”贺迟笑着逗他。
再往前走是段林荫小道,路边种两排龙眼树,知蹲在树梢上没完没地聒噪。
树荫下片潮湿,贺迟从树下经过,感觉到细细水柱喷洒在他身上,把这个夏天毒辣涤荡空。
从药店出来,贺迟推着自行车慢悠悠地走着,苏星侧坐在车前横杠上,两条腿晃来荡去,嘴里嘬着颗薄荷糖,只手撑在车头上,手掌托着下巴。
这个多月,贺迟第次见他露出这放松姿态,笑着问:“开心啊?”
苏星“咔”下咬碎嘴里薄荷糖,拿牙齿边嚼边抬头说:“还成吧。”
他说话时候带出清甜薄荷味道,贺迟弯腰在他嘴上亲口,说:“打个啵,是不是更开心?”
“还成吧,”苏星懒洋洋地晃着腿,眯着眼,“再来个。”
苏星点点头,微笑着说:“辛苦。”
“日啊!”刚才还觉得清爽怡人,瞬间就觉得又黏又腻,贺迟用力甩几下头,骂骂咧咧,“今晚上就吃炸知!”
苏星“啧”声,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张纸巾擦擦脸,有些埋怨地瞥贺迟眼,慢悠悠地说:“溅到。”
贺迟:“……是不是还得给你道歉?”
苏星本正经:“可以。”
贺迟心里突然涌起阵难以言喻畅快感,他仰起头,任由细细密密水珠溅到脸上。
爽!真他妈爽!
男朋友窝在他怀里,他们起捱过燥热难忍酷暑,迎来场温柔雨。
过这段林荫小路,苏星从他腰上抬起头,朝他温顺地笑笑。
贺迟心脏像被泡在汪清澈见底泉水里,苏星笑,这颗心脏就在水里轻轻晃两晃,牵动每丝涟漪他都能感受到。
贺迟愉悦地笑出声,两手撑着车把手,是个把苏星完全圈在怀里姿势,他俯下身,和苏星交换个溢满薄荷香气亲吻。
“咱俩都负债累累,”贺迟拿鼻尖在苏星上唇轻蹭着,“还搁这儿傻乐,呆头鹅。”
“你每天少吃点,”苏星脑袋往前撞,在贺迟脑门上磕下,“钱就还得快。”
“这就开始嫌弃?”贺迟直起身子,继续推着车往前走。
悠悠闲闲地走会儿,赶在黄灯闪烁最后下过马路,苏星突然伸手环抱住贺迟,把脸埋进他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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