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打个响指,对自己给苏星起这个新外号很满意,
贺迟脸无辜地摇摇头。
苏红撩头发,扭着腰进厕所洗漱去。等厕所门关,贺迟笑眯眯地拿两根手指夹住苏星嘴唇,凑上来说:“真能挂夜壶啊?试试?”
他说完,就在苏星嘴上亲下。
苏星往他肚子上来拳,拿手背抹下嘴,面无表情地说:“你就是夜壶。”
贺迟点也不生气,又凑过去在苏星嘴上亲下,探出舌尖,从他唇缝中轻轻擦过,末还咂咂嘴,弯着眼睛说:“那你就是吃夜壶人。”
不服老不行。
苏红叹口气,觉得是自己年纪上来,脑子开始不好使-
客厅里,贺迟把苏星抱到沙发上,然后捂着手掌嗷嗷喊疼。
这小没良心刚在他掌心咬口,两排牙印还清清楚楚地印在上面。
苏星抿着嘴,瞥贺迟眼,声不吭。
每当她搞不定苏星时候,就去把贺迟找来,那家伙对付她儿子很有套,百试百灵。
最关键是,贺迟这家伙每次都站在苏红那边。
房门没关,贺迟在厨房听得清清楚楚,他喊声“来喽”,忍着笑走进房间,从后面单手把苏星拦腰抱起,苏星个“操”字只来得及发出个气声,贺迟眼疾手快,空出来另只手紧紧捂着苏星嘴,把他硬生生抱走。
苏红笑着低声骂句:“小兔崽子!”
她在床头柜上摸到手机,打开看,中午十二点三十八分。
“……”
厨房里飘来饭菜香味,苏星觉得自己和贺迟在饭点讨论夜壶问题,活像两个大蠢逼。
都怪贺迟这个傻梭子,凭着己之力生生把他智商也给拉低。
话题终结者苏星起身往厨房走,偏偏贺迟还意犹未尽,跟在后面说:“要不以后叫你奶壶宝,奶黄宝和夜壶宝结合!操!太好听!”
苏星懒得理他,自顾自打开高压锅盛饭。
“你还生气?”贺迟把手掌怼到苏星眼睛前面,苏星扭头不看,贺迟打趣说,“少爷,你把咬成这样儿可都没和你生气。喏,你看看,罪证都还留着呢!”
苏红搭件披风,踩着塑料拖鞋从房间里出来,双手叉腰,翻个白眼,对贺迟说:“你别屌他,从小就这逼样,不高兴嘴撅得能挂夜壶。”
“没事儿,”贺迟笑着说,“他就爱和生气。”
苏星冷哼声:“沆瀣气,狼狈为*,臭味相投,同流合污。”
苏红挑眉:“他说什屁话,你听得懂吗?”
苏红愣下,有点难以置信地使劲儿眨眨眼,确实是这个时间没错,她望望窗外,太阳高高悬在空中,她看着强烈白光,感到丝恍惚。
她怎睡这久?
刚刚苏星叫她时候,她还头昏脑胀,眼眶发疼,脑子里片混乱,以为现在还是清晨。
两根手指抵着太阳穴用揉几下,她才觉得清醒几分。
要现在真是大清早,贺迟是不会出现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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