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红手上串珠动作停下。末她垂下头,长发从肩头滑落,堪堪遮着她侧脸,苏星这个角度看不见她表情。
“行,滚吧。”苏红朝他不耐烦地摆摆手。
晚上,他和贺迟打个视频电话,给贺迟讲几道力学题,又给他听
他多留个心眼,按下心里疑惑没有问出口,仔细地插好三个插销。
苏星进厨房,先打开冰箱检查下里面食材。速冻饺子只剩半包,熟食全吃完,也不知道过没过期,水果没有人动,他上周买来时候什样现在还是什样。倒是啤酒--苏星点点数量--少八罐。
他不在家这几天,苏红不仅没有好好吃饭,而且又开始酗酒。
“死哪儿去?”等苏星进客厅,苏红斜着眼看他,吊着嗓子问句,“是不是死去你男朋友那儿?”
苏星没有否认,点点头。
着腰要跳下地。
“别动,”贺迟说,“流出来,弄脏房东地毯咱要赔钱!”
苏星脸颊发烫,说不过贺迟,气得扭头合上眼。
贺迟愉悦地笑出声,胸膛都在震动。
苏星把头靠在他胸膛上,感受到他坚实有力心跳,也没忍住弯起嘴角-
“进展到哪步?标没标记?警告你,你可别他妈傻,做别可以,老娘不管你,标记不行。”
苏星并不反感她穷追不舍质问,反而觉得心中暖,对他来说,“妈妈唠叨”是种新奇又温暖体验,苏红已经很多年没有这关心过他。
苏星很有耐心,站在原地老老实实地回答:“没有。”他停下,又补充道:“他是很好人,他不舍得。”
“哼,”苏红翻个白眼,不屑地冷哼声,不冷不热地说,“好人?谁谈恋爱时候不觉得对方是好人?还不舍得?真到床上你看他舍不舍得!”
苏星很认真地解释说:“他很好,真。”
由于这场意外“做半”事故,苏星和贺迟身上沾满对方味道,打抑制剂都压不下去。两人在对方身上嗅半天,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又翘两天课。新班主任是个怕事儿,连刘文都不如,连个电话也没打来问。
三十六中老师教学水平极差,苏星平时学习不靠听课,全靠自学,少上几天课影响不大。两人在小公寓里腻几天,早上起去超市买菜,中午苏星做饭贺迟跟在屁股后面捣乱,下午做题讲题,晚上贺迟和李浪他们开黑,苏星靠在他身边看书,睡前包在个被窝里瞎聊些有没,竟也不觉得无聊。
周五这天,贺迟送苏星回如意区。
苏红坐在沙发上做首饰,她现在做不多久手腕就疼,每天都吃止痛药,腕子上贴着风湿药膏。听见开门声,她立刻放下袖子遮住手腕,朝门那边喊句:“插销插上!”
苏星直觉有些不对劲,按理说苏红个女人在家,才更应该注意安全。反而她独自在家时候不插插销,连门都不反锁,偏偏等他回家才叮嘱他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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