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笑着笑着就趴倒在桌上，嘴里嘟囔着说疼，太疼
。
“哪里疼？”苏星皱着眉问。
苏红摇摇头没回答，问苏星：“你恨不恨
？”
苏星沉默地喝半瓶酒。
苏红笑着说：“知道你恨，你看不起，是对不起你……”
假装这是他们家放
鞭炮。
最后
声炮响结束，苏星才起身，像是完成什
重要仪式。
他敲两下苏红房门，说：“吃饭。”
苏红过十几分钟才出来，她穿着长袖长裤，脸上打很厚粉，像是涂劣质白色墙漆。
看见桌上那副空碗筷，苏红先是怔下，接着开瓶酒，说：“人都死几年，你还放他筷子干嘛。”
贺迟想说可以，他不舍得苏星为他做这个，但身体却不受控制，两只手扶着苏星头，十指插进他头发里。
拉链拉到最底端，露出纯黑色内裤，里面是鼓胀大包。
苏星轻笑声，温热呼吸喷在上面，贺迟心脏猛地跳下。
“不试。”
贺迟正屏着呼吸，苏星就灵活地屈身，从他手臂下溜走，飞快地进房间。
答应，还答应这爽快。
他愣下，苏星在他胸膛上轻推把，贺迟顺势直起身，苏星毫不扭捏地伸出手。
咔哒－－
裤带解开。
苏星抬头，朝着贺迟挑挑眉，用气声说：“试试。”
“你没有对不起，”苏星声音没有任何情绪，“你对不起你自己。”
“？”苏红伸出根手指点着自己鼻尖，“对不起？”
她点根烟，抽半，手指就开始发抖，连
苏星也给自己开瓶酒，仰头喝口，说：“他是爸，总要有个人记着他。”
苏红冷笑声，没有说话。
母子两人沉默地对坐着，客厅二手电视里放着春节联欢晚会，声音开得很大，电视里观众发出欢快笑声。
苏红喝很多酒，她有些醉意，迷迷瞪瞪地笑出声。
苏星也喝不少，但他酒量好，还很清醒。
“……操啊！”贺迟傻五秒才反应过来，两三下脱长裤，支着帐篷追进去，“不行！你这老师不负责任，去投诉你！”-
上课、做饭、学习、录视频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新年。
贺迟昨天就回贺家，苏星起大早，去市场买菜，大多是放盘子里就能吃熟食。
他们这边习俗是吃年夜饭前要放炮，苏星摆好盘，布三副碗筷，个人坐在桌边等着。
窗外响起鞭炮声，苏星安静地听完。
他偏头靠近，用牙咬住贺迟长裤拉链。
贺迟低头，从他这个角度看不见苏星表情，只见到他金色镜框、挺拔鼻梁和那颗泪痣。
明明连衬衣扣子都扣到最上颗，贺迟偏偏觉得苏星性感不行，连发梢都被诱惑浸透。
他连呼吸都停住，浑身血液朝着个地方冲。
苏星叼着链头慢慢往下滑，金属镜框刮在拉链上，发出“呲啦”长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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