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勾起唇角,故意逗他说:“太少,还不够哥哥吃顿饭。”
“还没说完,”贺迟抓着苏星肩膀,把他按在鞋柜上,苏星后腰抵着鞋柜边沿,上半身向后倾倒,贺迟跟上来紧贴着他,手指在他后颈腺体位置上揉捏着,意味不明地说,“全部给话……”
贺迟手很暖,有些粗糙但不扎皮肤,苏星和只猫似,被他揉舒服,浑身泛起细密酥麻感,他放松
苏星在后座上被震屁股发疼,大着舌头话都说不清楚:“你他妈……下次别来……自己坐公交回去……”
“你别说话,小心闪着舌头!”贺迟努力维持平衡,说,“明天去换个减震器!保准不颠!”-
颠路,总算回贺迟小公寓,门打开,迎面扑来股浓郁香味。
苏星吸吸鼻子,脱下外套挂在玄关上,问:“家里做什东西?”
贺迟心里暖,他喜欢听见苏星说“家里”这种字眼,感觉就像是他们俩是密不可分。
:“这群小崽子当是死啊?!”
小寸头毕竟还小,有点没懂这里面逻辑,挠挠头问:“爱问苏老师题和你死不死有什关系吗?”
恰好这时候苏星走出来,贺迟不耐烦地朝这群熊孩子挥几下手:“行行,都回家吃饭去,哥走。”
几个男孩儿在皮质车座上摸好几下还不舍得走,还有个小屁孩在车屁股后面蹲着,研究排气筒。
“别摸各位老哥们,”贺迟笑着赶人,“再摸就秃噜皮!哎!公交来,快回家去!”
他笑着邀功:“熬骨头汤,电饭煲里温着呢,怎样?”
苏星拍拍他头,脸欣慰,打趣他说:“弟弟长大,知道哥哥上班辛苦,在家给哥哥做好饭。”
“要是辛苦,哥哥就别上班,”贺迟接着苏星话茬,搂着苏星腰,咬着他耳朵说,“花钱雇你和谈恋爱,好不好?”
“怎算工资?”
贺迟歪头,掰着手指认真地数:“亲额头十块,亲嘴二十,边抱边亲五十,光着身子边抱边亲百,亲别地方再加钱……”
二路公交车从马路对面缓缓驶来,男生们这才叫嚷着窝蜂往公交站点冲。
贺迟帮苏星戴好头盔,又把他羽绒服拉链拉到最上面,在他下巴上轻挑下,晃着条腿,流氓气质十足,吊儿郎当地问:“谁问你英语题啊?男女?什性别?几岁?坦白从严,抗拒更从严,快点从实招来!”
“……”苏星跨上后座,双手环胸,挑挑眉,“刚刚那几个小子围着你做什?什性别?你们都说什?不许抗拒只能坦白,快点招。”
贺迟绷不住,笑着说:“那群小傻逼哪是围着,是围着这车。你就说开摩托来接你酷不酷?是不是倍儿有面子?”
小寸头他们不会想到,有些人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载着帅气男朋友,开着拉风摩托,实际上为躲交警,只能在坑坑洼洼小巷里东拐西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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