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探探他额头温度,还是很热。
“遇见个熟人,聊会儿。”
“什熟人?男女?什性别?”贺迟很警觉。
苏星:“……别是烧傻吧?”
“哼,”贺迟掀起眼皮,牵过苏星手装在兜里,“不管什性别,你反正都是人。”
苏星紧紧手指,认真听着,没有回话。
“毕竟讨厌你人不会因为你性别少讨厌你点,喜欢你人也不会因为你性别少喜欢你点。人这辈子啊,总得想清楚为什活着。”
楼梯上传来阵脚步声,楼上下来个穿着黑色风衣男人,身材很高,脸焦急,看到熊哥才松口气:“你跑哪儿去?到处找你。”
熊哥嘿嘿笑,对苏星说:“这媳妇儿,部队,长得挺凶,实际也挺凶。”
男人走下楼梯,接过熊哥手里袋子,对苏星点点头。
十来岁男人,穿很随意,胡子拉碴,从五官上能看出来长得倒是挺英俊,就是不爱打理自己。
他确实想不起来眼前这位是谁,边捡楼梯上纸边礼貌地扯下嘴角:“你是?”
男人看看四周,往手臂上做个扎针动作,小声说:“药店。”
苏星这回想起来,他是上回买抑制喷雾那家药店老板。
“你好。”苏星点点头。
苏星心里动,想起刚才熊哥说那句“喜欢你人也不会因为你性别少喜欢你点”,他低头笑,“嗯”声。
他帮贺迟把外套每颗扣子都扣上,又在医院门口摆地摊奶奶那儿买围巾和帽子给他戴上,还特地恶趣味地选粉红色。
贺迟乖乖地任他摆弄,他这时候鼻头脸颊都烧红,戴着粉色帽子和围巾竟然
“这上回和你说过小年轻,”熊哥说,“你还说他像,就是比帅。”
男人看看苏星,认真地评价:“是比你帅。”
“滚你妈!”熊哥笑骂,“们走啊,那药店还开着,没倒闭,有事儿就去找,没事儿也可以来找聊聊天,天到晚闲得都要发霉。”
“好,记下。”苏星说-
到楼,贺迟靠在椅背上玩手机,见苏星总算回来,他把手机扔回口袋,说:“怎去这久?”
老板自来熟地拍下他肩膀,爽朗地笑声:“叫熊哥就行!”
熊哥掉这叠单子里有张是孕检报告,苏星瞄眼,有些惊讶。
熊哥接过单子,笑着说:“想不到吧?别看糙,是个正儿八经Omega哈哈哈哈哈哈。年轻时候针打多,就算现在不打信息素也几乎闻不见,全国医生看个遍也没用,说是什分泌紊乱之类病,受孕率很低,好在趁着还有力气怀上个,四个多月。”
苏星真诚地说:“恭喜。”
熊哥把单子装进密封袋里,状似不经意地对苏星说:“算是个前车之鉴,活到把岁数身体垮才明白,遇见什过不去事儿,打针肯定不是最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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