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包子买不到!
他匆匆忙忙换件内裤,在厕所里对着半身镜打针抑制剂,拿牙刷在嘴里鼓捣两下,捞起衣服往身上套,拔腿就出门。
经过常去那家包子铺,奶黄包果然卖光,就连豆沙包和燕麦包都没。
“还有甜没?”贺迟问老板。
老板正在给另个客人找
“操!”
等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玩意儿,贺迟忍不住低骂声,“啪”下合上电脑,走到窗边吸根烟。
当晚贺迟做个梦,和以往做过类似梦不同,这次他梦里对象有具体脸和声音。
次日早晨,贺迟睁开眼,发现内裤湿透。
他愣愣地看会儿天花板,脑海里意犹未尽地描摹昨夜梦里场景。
贺迟走在回家路上,感觉自己就快成仙,脚下仿佛踏着云彩,轻飘飘就快飞起来。
舔舔嘴唇,想着成仙就得斩断红尘清心寡欲,天上没有小状元,也就没有亲亲抱抱,想做点别什更是天方夜谭。
想来想去还是当个大俗人好。
路思绪飞扬地到家,冲个澡,就是觉得浑身不畅快。
他也说不上来是怎回事,全身上下又燥又热,好像有股滚烫液体在他筋脉里流动,在身体里冲来撞去,偏又找不到发泄口。
小状元跨坐在他身上,他身体柔软不可思议,平时总是偏凉皮肤在这种时候也变得有热度。贺迟只手臂圈住他腰,往下重重按,苏星紧抿唇角泄出声难耐低吟,他仰起头,脖颈弯出道优美弧线,喉结形状清晰,贺迟粗喘着仰头轻轻舔舐着……
他想着想着,竟然又开始有反应-
等平复下来,贺迟把纸巾卷几卷扔到垃圾桶里。刚才没注意,睡衣上也溅上些不明浊液,他脱上衣随手丢到边,晚上再扔进洗衣机里滚滚。
房间里充斥着Alpha信息素浓烈焦香味道,贺迟把窗户开到最大通风,伸个懒腰,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看,瞬间傻眼。
时间竟然已经过八点!
贺迟叼根烟,股脑把上周攒几双内裤袜子全洗,十根手指被冷水冲刷通红,那股燥热还是没能平复多少。
于是他打开电脑,从D盘里找出个命名为“当代西方艺术佳作”文件夹,打开部爱情动作片打算纾解下,却发现他以前最喜欢双马尾长腿O妹竟然变得索然无味。
他又随手点开另部片子,这次主演是两男,AB,他直接快进到正片部分,beta趴在墙上,满脸潮红,十根手指紧紧扒着墙面,眼睫毛湿漉漉,张嘴就是串甜腻呻吟。
贺迟轻嗤,个大老爷们,叫这腻歪,苏星肯定不这样。
小状元就算是再动情,估计也要死扛着不发出声音,他也许会紧咬着唇,偶尔从牙关泄出点细弱声音;被欺负厉害,哭应该会哭,毕竟生理性泪水是控制不住,他睫毛又黑又长,要是被打湿肯定抖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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