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答道:“搞个激励机制。”
副校长连连摆手:“不行不行,经费不足。”
主任推推眼镜:“苏星那笔奖学金不是还扣着?当时他得罪上面人,那边只说不让发,没说不能自由处置啊。”
校长坐在老板椅上,大手拍:“这个意见非常好,就这定!”-
周谨言和李浪说阿星又在外面找夜班兼职。
苏星:“心疼。”
贺迟瞬间心凉半截。
苏星瞥他眼,勾着嘴角说:“心疼糖葫芦。”
贺迟愣下,凉透小心脏又和岩浆似滚烫滚烫。
“老板,再来串糖葫芦,多浇糖汁!”-
“这位同学就是传说中中考第二名吧?久仰久仰。听说总分和们小状元也就差十八分,不多不多。你刚才说这次期中要拿全市第?非常有志向,佩服佩服。回头会和他聊聊,放心放心。让他尽量把分差控制在十分之内,个大老爷们怎总欺负小女生呢?不对不对。要是每次都高出你十几分,也太不给面子,肯定批评他。对,这儿有根糖葫芦,给你。”
贺迟口气说完这长串话,把糖葫芦递给司歌,在她肩上拍拍,副慈爱大哥哥样子。
司歌愣愣地接过糖葫芦,脸颊鼓,两只圆溜溜大眼睛里迅速蓄满泪水。
她跺脚,瞪着贺迟:“你、你、你你你……”
“你”半天也没你出下文,她鼻子抽,串眼泪咕噜噜从眼眶里滚下来,举着糖葫芦转身跑。
他上周去少年宫学钢琴,路上看到苏星拿着本子,在记电线杆上贴招工小广告。
桐山溪水坝被整顿那次,市z.府抄好几个违规摆摊点,发现不少雇佣未成年人帮工情况,因此z.府这阵子抓很紧,小商家都不敢顶风作案。
苏星这星期跑遍小半个新阳,也没找着新工作。
李浪转头把这件事告诉贺迟,贺迟
司歌被贺迟气跑,但期中考确确实实要来。
往年都是每个学校各考各,互不干涉。谁知道去年高考改革,全国统使用套卷子,市教育部为让学生们适应这种大环境下竞争紧张气氛,大笔挥、文件发--以后新阳市十九所高中每逢大考全部统出卷、统阅卷。
三十六中校领导叫苦不迭,以前他们自己出卷子,百度文库开个会员,复制粘贴点简单题,阅卷时再放放水,学生们出来成绩拿上去也不至于太难看,这统,不就全露怯吗!
教导主任摸摸头上仅剩那撮毛,灵机动:“咱们不是有个中考状元吗!把他作用充分发挥起来!”
副校长问:“怎发挥?”
苏星:“……你气她干嘛?”
贺迟丝毫没有要怜香惜玉意思,无辜地耸肩:“气她吗?说都是实话啊!”
“实话实话!”吴超永远赶在拍马屁第线。
苏星脸无语地摇摇头,迈开步子往前走。
贺迟跟上去,试探地问:“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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