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前有椅子，但陆赫扬不打算坐下，只问：“理事长找
什
事。”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叫过陆承誉‘爸爸’，从林隅眠与陆承誉离婚开始。
那年因绑架而失忆后，林隅眠请
支专业
心理咨询团队来为陆赫扬做治疗，但过程中陆赫扬隐约察觉到不对，
共画35个勾，10号到，许则提前和黄隶岭请假。他打算下午去联盟z.府附近等陆赫扬开完会，以节省陆赫扬到研究院接自己时间。
早上九点，上半场会议准时开始，这次从首都出发与陆赫扬同行还有顾昀迟和位海军上校。
主台上坐着联盟z.府首脑与各个军区总司令，陆承誉坐在正中位，看着陆赫扬朝自己身旁司令们行军礼，随后落座。
会议开到十点半，午餐休息小时后，下半场开始，直到三点左右，会议宣告结束。参会人员陆陆续续离场，罗隽将陆赫扬叫到旁，难得欲言又止表情，最后只是拍拍陆赫扬肩：“相信你自己有分寸，万事都小心点，不希望以后坐在这个位置上人不是你，听到吗。”
陆赫扬笑笑：“让您担心。”
中页，上面是十二个有些褪色圈圈，再往下页，是写半面‘正’字。许则蹲在地上看会儿，又翻过页，拿起笔，在第行写下今天日期，后面跟着打个勾。
像说好那样，许则明天给陆赫扬打电话，后天也打，每天都打。打电话前，许则都会向陆赫扬发短信确认，并且总能很快得到回复。也有要忙到很晚时候，许则中途会找时间去走廊，把今天电话先打掉。
每次许则在走廊里用很轻声音说话，陆赫扬就会问他：“今天又是偷偷给打电话吗。”
小本子上勾已经打满好几页，没有天中断，许则第次和陆赫扬维持那久联系，似乎比他们高中时期打所有电话加起来还要多。
只是因为有大概日期，等陆赫扬来S市这段时间就好像格外漫长点，尤其是许则得知会议最终确定在10号开。
罗隽把目光投向陆赫扬身后，抬抬下巴道：“有人找你。”
回过头，陆赫扬看到位z.府职员站在不远处，职业性地微笑着：“抱歉打扰，理事长请陆上校去他办公室坐坐。”
“你去吧，就先到军区那边。”罗隽说。
“嗯。”
到陆承誉办公室门口，秘书为陆赫扬打开门，请陆赫扬进去。
所以上旬意思，就是上旬最后天。
“本来想提前晚过来，但是基地这边走不开。”陆赫扬说，“10号开完会就要去联盟总军区趟。”
说不失望是假，但许则表示理解：“没关系，等下次有时间再见面。”
“这次也会见。”陆赫扬告诉许则，“从开完会到去总军区之间大概可以空出两三个小时，到时候如果你方便话，来找你。”
许则像昏头，不经思考就回答：“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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