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尽快给出报告。”医生说,“最近有出现什情况吗?”
“没有特别,还是有点失眠,会做比较多梦,有时候脑袋里会出现零碎画面。”陆赫扬睁开眼,“都做记录,已经发给苏医生。”
“好,到时候会配合图像数据起分析。”
“辛苦。”陆赫扬接过护士递来温水,抿口。
休息十多分钟,陆赫扬穿上外套,苏利安还是不太放心,像前几次那样再三叮嘱他:“如果有出现幻视幻听情况,定要及时告诉。”
“好。”
才刚走出病房,许则就听见身后贺蔚问:“池医生在减肥吗,是为穿婚纱更漂亮点吗?”
“抢打中到底是你肚子还是脑子?”
新年前夕,诊疗室里忙忙碌碌,陆赫扬站在观察窗前打电话,放松得与周围人紧张显得格格不入,仿佛即将接受治疗并不是他。
挂断通话,又不紧不慢地翻看完所有未读信息,陆赫扬才放下通讯器,坐到治疗椅上。苏利安用棉签为陆赫扬腺体皮肤消毒,随后拿起注射器,将调配好药剂缓缓推入腺体。
——其实早就结束,只是他现在才知道。而计划着完成这切人是陆赫扬。
还有个人下落,许则没有问,因为已经大概猜出结果。
那年俱乐部被查封之后,小风应该直跟着贺予,如果后来警方追踪到贺予,也定会注意到他身边小风,而如何要让伪装成贺予唐非绎看起来更像贺予——那贺予小跟班,小风,也定会在那辆车上。就算他不想去,唐非绎也会逼他去。
许则联系过小风很多次,只是发消息没有回复,打电话也无人接听,直到后来那个号码变成空号,许则才放弃。
现在再想,或许收不到回音是因为小风再也无法回应他。
“当然。”
整个诊疗室已经完全安静下来,剩下两个医生和个护士。注射完成后,陆赫扬靠在椅背上,护士解开他衬衫扣,为他贴好电极片,又整理陆赫扬头发,将仪器小心地戴在他头上。
按下启动键,医生与苏利安起紧盯住四个屏幕上开始显示大脑电波曲线与神经元活动情况,抓取能够组成记忆编码神经网络单元。这是陆赫扬第四次来做治疗,飞行员出身所带来心理与生理优势十分显著——最开始几次治疗是最危险,但陆赫扬基本已经平稳度过。
四十分钟后,治疗结束。陆赫扬闭着眼睛调整呼吸,医生为他擦拭额头与身上汗。
“会不会哪里不舒服?”苏利安问。
陆赫扬摇摇头。
“还有件事。”贺蔚又说,“虽然你和嘉寒还没有结婚,但想问问,你们什时候离婚?”
“不会结婚,闭上你嘴。”池嘉寒开口。
贺蔚眨眨眼睛,看向门边,辨认几秒,问:“怎瘦?”
要不是瘦,就算戴着口罩,他也不至于认不出是池嘉寒。
“先走,你好好休息。”许则适时地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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