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赫扬低头看着塔塔,朝她伸出另只手,塔塔马上抓住陆赫扬大拇指与小拇指,将他手掌盖在自己脸上,又拿开,睁大眼睛‘哇呜’声。
休息晚,第二天中午,陆赫扬与林隅眠告别陆青墨家,踏上回程。之后两人在机场分别,林隅眠飞国外,陆赫扬回首都。
“知道,你要见蒋文,是想问他以前事,这些年你都在战场上,趁这次回首都,去找想知道答案吧。”林隅眠说,“你出事之后想过很多次,想到总让你自己处理、
“还记得你高三出国之前对说话吗。”陆青墨将收下来衣服放在旁边椅子上,“你说,‘姐姐,希望你自由’。当时不懂,你明明什都不记得,为什还会那说。”
“直到有天从镜子里看自己眼,突然发现那张脸很可怕,像死人,才知道你为什会那样说。”陆青墨望着远处海面,“七年前你被绑架,不肯向他求救,那时候觉得你疯,后来才想明白你为什要把自己置于那样危险境地,你不是在跟他较劲,你只是选择自己人生,虽然失去些东西,但应该是值得,对吗。”
陆赫扬却回答:“不定。”
意料外三个字,陆青墨有些疑惑,还想问什,林隅眠抱着塔塔过来。
“让舅舅抱下。”他把塔塔递给陆赫扬。
,才给他地址。陆赫扬来匆匆见姐姐姐夫面,水都没来得及喝便离开。
第二面也差不多,唯区别是那次陆赫扬是喝两口水再走。
“以前家人吃饭机会也不多。”陆赫扬说。
陆青墨诧异道:“你想起来?”
“没有,猜。”
因为舅舅过于高大,塔塔在他怀里像个小玩具,陆赫扬手掌就可以完全托住。塔塔扒拉着陆赫扬衬衫,张开嘴巴,露出口还没有长齐小小乳牙,咿呀几句后,对陆赫扬喊声‘爸爸’。
“爸爸。”塔塔含糊地拉长声音,“爸——爸——”
“是舅舅。”陆青墨纠正她,“叫舅舅。”
塔塔很执着:“爸爸——”
真正爸爸刚收拾好桌子出来,韩检拿起陆青墨刚收下来那叠衣服,笑着说:“如果早上她睁开眼看到是妈妈,就天都只会叫妈妈,今天正好是抱她起床,所以就只叫爸爸。”
“想不起来就算,别给自己压力。”陆青墨说,“应该也没有太多快乐回忆。”
陆赫扬喝口柠檬水,笑下:“你以前可能比更不快乐,你愿意忘掉吗?”
陆青墨没有说话,最苦和最好,在很多时候是同时存在、同时遇到,如果并忘记,实在不公平,很可惜。
她离开前用各种方法为韩检留下几百万资金与两套房产,可是韩检分文未动,三年后得知她消息,韩检干脆地放弃职称晋升机会,抛掉切,来和她过隐姓埋名生活。
要是那个时候她像陆赫扬样失去所有记忆,也许就不会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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