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完之后发现自己手术服还没换,被主任看到不太好,许则只得再次打开柜子。
下电梯时通讯器接到空军军医系统来电,陆赫扬接起来:“苏医生,你好。”
那头传来道平稳女alpha声音:“陆上校,回首都这段时间,您感觉还好吗?”
“还好。”
“还会做那个梦吗?”
许则呆会儿:“什时候?”
“看你什时候有时间,就可以联系。”陆赫扬又想到什,“有号码吗?”
心跳频率变得奇怪,许则低声说:“没有。”
“要吗?”
许则觉得嗓子无法发出声音,他去柜子里拿手机,解锁,递给陆赫扬,手腕在微微发抖。
套,他没有办法对等地偿还。
这样想着,许则却已经不自觉地将盒子盖上,紧紧地抓在手里。陆赫扬给他肯定答案,陆赫扬不会骗他,应该也不会反悔说要把徽章拿回去——反悔也没关系,至少现在没有。
“如果真不想要话,就还给吧,别为难。”陆赫扬宽容地说。
“不是不想要。”许则不过脑地快速地澄清可能有误会,又问,“如果你参加典礼时候,要用到这个徽章怎办?”
“会来找你拿,所以请好好保管。”
“会。”电梯门打开,陆赫扬走出大厅,“但是可能要找到答案。”
迈下台阶,今天阳光很好,风吹过来时,夹着很清淡香味,陆赫扬侧头往右边看过去。
195院门前花坛里,栀子花开得正浓。
输入自己号码,拨过去,几秒后挂断。陆赫扬将手机还给许则:“手机般不会带在身边,如果没有打通,可以发消息留言。”
“好。”
“先回基地,不打扰你工作。”陆赫扬顿顿,说,“许医生注意休息。”
许则像抱着松果松鼠样双手抓着那个徽章盒子,好像担心会被人抢走,他点头:“嗯。”
等陆赫扬走出更衣室,许则在原地缓半分钟,把徽章重新放回书包,拉好拉链。平常般都只是掩着柜门,不会上锁,但许则今天把它锁上,钥匙拧两圈。
“买个保险箱。”许则认真地说。
陆赫扬笑下:“不用,经常把它拿出来晒晒,浇点水就可以。”
连这种玩笑都听不出来就不应该,许则抿着唇垂眼也笑笑,却又听见陆赫扬问:“收下它是让你有压力吗?”
虽然知道自己如果回答‘是’,陆赫扬就有可能因此拿回徽章,但许则还是点下头:“有点。”
“那请吃个饭吧。”陆赫扬说,“很久没有回首都,不太解哪家餐厅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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