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手术服做好消毒,许则进入手术室。这台手术术前进行过全院会诊,病人因为患有血友病,凝血时间异常,术中和术后风险都十分高。手术室里正在进行准备工作,连平时最活跃那位麻醉科医生都没有心思开口说段子。
很快,几位主任到场,整个手术室彻底安静下去,只剩仪器运行声音。
“顾爷爷看起来状态不错,你跟昀迟说声,让他放心。”
“嗯。”
“还有几个体检项目没做,先继续去做,下午要开会,有空再起吃饭吧。”走到电梯口,贺蔚忽然想
“所以高中时候就说,和你待在起很舒服。”池嘉寒走后,贺蔚沉默片刻,重新靠回沙发,嘴角又带上点点笑,“们小则,好像什都知道,可又什都不多问不多说。”
许则仰头看眼输液瓶,确认还有余量,然后他说:“不知道。”
他确实不太清楚,只是这些年来池嘉寒对贺蔚这个人只字不提,让许则觉得他们之间也许不单单是喜欢与不喜欢、追求和拒绝追求关系。池嘉寒不说,许则也不会问。
贺蔚轻打个响指:“这就是说意思。”
不用买保险箱,许则凌晨从实验室回来后就坐在床边地板上,看着那块徽章。
他还活着。也就是昀迟现在回不来,不然早去抓人,估计们顾中校应该离疯不远。”
虽然已经在学院和医院里被动见识过很多八卦,但这种类型不常有,许则回想高中时顾昀迟联姻对象,很久,具体长相已经想不起来,只记得非常好看。
“人还活着,就是好事。”许则说。
“当然是好事,但不影响顾少爷生气,等他回来……”
“许则。”
没有舍不得,也不感到可惜,原本就不是属于他东西,过于贵重,理应交还给陆赫扬。
如果陆赫扬送是块没有其他含义金子,许则定会想办法把它留下来,用钱买或用什来交换,但这是枚有特殊意义徽章。
许则看很久,久到确定自己已经完全记住徽章样子,才把盒子盖上,放回枕头下。他都没有想过要拍照留念。
已经凌晨三点多,许则起身去洗漱,七点有台血友病患者关节手术,院里多个科室都会参与,主任让他也去。
可能是太累,许则睡得很快,也没有做梦。被六点闹钟准时叫醒,许则起床,收拾好之后他把徽章盒子从枕头下拿出来,再次打开看几眼,然后放进书包,出门。
穿白大褂omega进门后习惯性地看向办公桌位置,发现没有人,才将头转向会客区这边。
贺蔚循声抬头,四目交接时双方都愣愣,办公室里变得很安静。
过六七秒,贺蔚才笑笑,用多年前那种怕吓着这个恐Aomega语气,放轻声音,说句“池医生,好久不见”。
池嘉寒没有回答,他近乎僵硬地移开视线,对许则说:“等会儿再过来。”
“好。”许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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