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你那六十万违约金。”唐非绎手在alpha腰上有下没下地摸,“也不多吧?回去多跟你主人摇着屁股叫几声,说不定轻轻松松就到手。”
许则没有说话,唐非绎睥他眼:“要就跟之前样,每周过来打,打到签约日期满为止。许则,已经很给你面子,其他拳手要是不听话,哪有你这好待遇?”
“不打。”毫不犹豫,许则给出回答。
他刚刚在来后台途中遇到小风,小风似乎很惊讶,他将许则拉到边,不安地问:“17号,你又要来打比赛吗?”
“现在这里越来越乱,经常有拳手死在台上,大家都跟疯样。”小风是见惯俱乐部有多乱,但说起来时表情还是十分惊恐,“觉得这个地方已经没有正常人。”
几个月没来,后台拳手们已经换批陌生新面孔,许则去尽头那间更衣室看眼,地面丢满烟头,酒瓶东倒西歪,桌子上散乱着奇奇怪怪注射器和试剂瓶。烟味、酒味、药味与各种信息素混合在起,许则拧起眉,反胃感顷刻涌上来,他用手背挡住口鼻,转身往经理办公室走。
以前并不是没有闻到过这些乱七八糟味道,但想吐反应是第次出现,许则时不能确定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来而产生不习惯,还是有别原因。
怀着种很陌生心情,许则抬手按在自己小腹上,他连验孕棒都买好,但好像现在才真正从池嘉寒话里回过神来,表情开始变得有点茫然。
呆呆放空两秒,许则垂下手,走到经理办公室门前,敲几下。
“进来。”
许则说:“好,谢谢你。”
他原本就没有打算再回来,提前招录考试很快就要陆续开始,这件事是许则直默认目标,否则他大可以早就抛弃学业,专心打拳挣钱。他从几年前开始打第场地下拳赛时,就在鼻青脸肿到大脑无法思考情况下告诫自己以后定要摆脱这样生活。
现在机会已经很近,许则不想出差错,他可以缩短睡眠时间在汽修厂打工,但不会再走进八角笼。许则心里很清楚,唐非绎这次让他回来目只有报复,如果说真有越来越多拳手在台上丧命,那下个或许就是自己。
即便不是,许则也无法保证对手在上场前会吃什药、打什针,
是唐非绎声音,许则推门进去。
办公桌后面椅子上是空,经理不在。旁边沙发上,唐非绎正懒懒歪靠着,怀里搂个alpha,看起来年纪不大。
“现在想见你面够难。”唐非绎抽口雪茄,偏头吹在身边alpha脸上,对他说,“看见没有,只要脸皮厚,张得开腿,哪怕在权贵脚边当条狗,也比自己讨生活来得舒坦。”
alpha打量着许则脸:“那也得长成这样才行啊。”
许则点反应也没有,看不出任何被侮辱恼怒或羞愤。他平静地问:“找谈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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