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把窗帘吹开,飘进栀子花香,金红色余晖洒在床上,许则眼底残余水光在微微发亮。
“再见。”许则说,“夏令营要玩得开心。”
“有。”许则说,“但是白天都在外面工作,家里没有人。”
陆赫扬弯下腰,在许则小腹上揉揉,问他:“还痛吗?”
做时候顶到alpha退化生殖腔,陆赫扬看见许则在那瞬间眼睛立刻红,皱着眉头,应该是很痛。
不过眼睛虽然湿,但许则并不是在哭,他好像不会哭。
“点点。”许则回答。之所以会这诚实,是因为舍不得陆赫扬按在他肚子上那只手。
是这个原因?”陆赫扬蹭点许则小腹上液体,问他,“从正面会让你那兴奋吗?”
许则是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等许则缓会儿,陆赫扬在进入之前对他说:“痛就告诉。”上次因为种种原因,他没办法在各方面照顾到许则,今天要补上。
“没关系。”许则终于出声,嗓音有点哑,“不怕痛。”
他打那多场比赛,鲜血淋漓遍体鳞伤是常事,阈值被锻炼得太高,确实不怕痛。
陆赫扬果然又帮他揉揉,然后说:“不好意思,害你把床单弄成这样。”
其实许则精神都有些涣散,呆呆坐在床边,抬头看着陆赫扬。他发现陆赫扬每次在说‘不好意思’时候,脸上表情都挺好意思。
“没关系。”许则哑着嗓子。
“那走,你好好休息。”
陆赫扬直起身,许则默不作声地跟着仰起头来看他。陆赫扬有点无奈地笑笑,摸摸许则脸,又弯下腰去在他嘴巴上亲下。
“好。”陆赫扬回答。
他没有告诉许则是,他其实对许则痛样子更有兴趣。
…
阳光变成红色,黄昏。陆赫扬从洗手间出来,站在床边把T恤穿上。许则慢慢坐起来,腰间盖着薄薄被套,身上痕迹比开始多出很多,吻痕夹杂着打拳旧伤,暧昧又可怜。
“楼下有住人吗?”陆赫扬为时已晚地问。许则床因为他们动作直在响,不知道楼下会不会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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