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号陪打是收费哒。”小风捧着
盒切好
水果过来，放到桌沿，“17号还能蒙着眼睛打球。”
见陆赫扬轻挑
下眉，小风很有眼色地立马说：“
去拿眼罩！”
他很快拿个黑色眼罩过来，许则看眼球桌，确定好目标球和角度之后，他把眼罩戴上。陆赫扬发现许则在戴上眼罩之后，原本抿着唇微微张开点，应该是有些紧张。
不知道许则戴着眼罩陪别人打球时是不是也这样紧张。
“明天活动你会去吗？”在许则开始之前，陆赫扬问。
顾昀迟头也不抬：“你少操点心。”
“身体侧点，这条手臂贴着台面，肩膀立起来。”这边许则还在尽心尽力地教。他整个人趴着，隔着白T，能看到凸起脊骨和肌肉线条，腰部收窄下沉出微妙弧度。
陆赫扬垂眼看他会儿，跟着俯下身去，抬肩握杆。许则侧脸就在旁边，陆赫扬忽然问：“用什
洗发水？”
相当令人意外个问题，许则怀疑自己听错，他转过头，才发现自己跟陆赫扬靠得那近，近得过分。许则立刻扭回头，看着球桌，他说个牌子，想到陆赫扬肯定没听过，于是补充道：“很便宜。”
他以为陆赫扬不喜欢这个味道，正尴尬地打算起来站远点，就听见陆赫扬说：“很好闻。”
边清俊侧脸。
从弯腰到出杆，行云流水仅仅三秒钟，清脆声响，球落袋同时许则直起身。
陆赫扬看着那颗球消失在洞口，又看向许则。许则神色很专注，他给陆赫扬球杆也擦上巧克粉，然后抬起头要说什，却在对上陆赫扬眼睛瞬间卡住。
“手……”许则匆匆挪开目光，左手调好姿势放在桌面上，“手势，这样摆。”
陆赫扬像个合格初学者那样把手掌按在桌上，动动手指，看起来很认真地在学习，带着几分生涩。
许则点点头，
许则愣片刻，不等他反应，啪嗒声，陆赫扬出杆，以个几乎不可能角度，将许则目标球利落地打进袋。许则缓缓眨下眼睛，直起身，真诚地夸他：“你打得很好。”
“你教得好。”陆赫扬靠在球桌旁，问，“经常来打球吗？”
“嗯，陪别人打。”
陆赫扬弯起嘴角笑笑，但许则觉得他并不是真在笑，反而看着很冷淡，总之有些难以形容。陆赫扬又问：“陪谁打？”
“其他拳手，或者些客人，会找跟他们打。”许则老实地交代。
“不太会。”陆赫扬尝试过后，对许则说。
“可以碰你手吗？”许则问。
陆赫扬没直接回答，只将手往许则面前移。许则稍稍迟疑秒，伸手过去，根根地将陆赫扬手指摆好，之后他在离陆赫扬五厘米外位置放下自己手，压腰拿好球杆，示范完整姿势。
贺蔚正跟顾昀迟在隔壁桌打，打着打着他觉得不对劲，往陆赫扬他们那边看。
“有没有搞错，陆赫扬不是很会打吗，他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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